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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沈煉辰乾脆讓他來釣魚。
這一放,他到底是個什麼,要是他是狐狸,多少也就能露出點尾巴了。
而要是他所說是真,那麼其他潛伏者無論是為掩蓋真相,或是詢問情況,總會想方設法找上他的。
其實吧,還有種可能,就是對方聰明的徹底不管他了。
但這種情況很少見。
總而言之,既是孤證,殺之簡單,放卻比殺要好的多。
何況沈煉辰還和東北聯絡了,且明天陳大有來,也許真相其實不遠了呢?
沈煉辰甚至做好了,再不行抓他去徐州,並以此人此事為藉口順勢擴建徐州軍情分站的準備。
因為徐州行營是賀耀祖的地盤,而軍情勢力還不足。
一個軍情的特工,和軍情的領導的思維是完全不一樣的。
單獨的特工遇到任務必須完成,發現線索要一挖到底,懟上誰了不要慫就得幹,還得往死裡幹。
軍情的領導卻不能這個樣子。
作為掌控全域性的人做事必須考慮各個方面。
換做以前的沈煉辰,遇到徐恩曾對蘇家下手的破事,徐恩曾這個時候已經硬了他也已經亡命天涯了。
但他沒有這麼做,他利用此事團結了藍衣社,孤立了黨務之外,還得到了同情。
你說他這麼做狠不狠?
同樣的,遇到刺殺了,他沒有一根筋的非要有個結果,他甚至都已經想到了利用此事在賀耀祖的地盤玩點花招。
那你說他想的遠不遠?
可沈煉辰這麼做並不愚蠢,因為他清楚一點,一個人是成不了事情的,軍情強大了他才更強大。
而一個強大起來的軍情的領袖,如他,還會有人小覷嗎?
再說了,就算他也想深挖這個高明達背後的角色。
但他腦子有病是不是,就算遇到刺殺了,等下面人的努力出來的結果就是,他堂堂的軍情副處和江淮分局的局座,要是遇到點事就隔著幾道網去親自指揮一線,那才叫做亂彈琴。
沈煉辰甚至就連自身安危他都無需特地的考慮,因為侍從室難道是吃屎的嗎,他們將他看的比自己還重。
上面人這這樣的做派,讓下面的人對他的這種臨危不亂以及放手讓人做事的風格相當的佩服。
作為心腹的錢利民阿青等則對沈煉辰走一步看三步的算計簡直是五體投地了。
因為這種大家子氣不是所有人都能做到的。
當然了,局座大人今天似乎被丈母孃叼了一頓的訊息也在流傳。
世上就特麼沒個秘密。
不過這種事,反而讓沈煉辰在軍情上下的心中更接地氣。
這會兒戴雨民正在從東北迴南京的路上。
軍情談下了此事後,具體的來往卻不是軍情擅長的了,於是宋子文和孔祥熙的人接了盤。
對此常凱申表現的興高采烈,至於他內心怎麼想的就不知道了。
次日,陳大有抵達南京。
沈煉辰直接將他請進軍情總部,這裡說什麼無虞他人竊聽。
看著坐在沙發上的陳大有。
給他端來杯熱茶的沈煉辰忽然有種奇怪的感覺。
特麼這裡可是軍情,陳大有居然堂而皇之的坐在這裡,我這個不為人知的共黨分子真可謂勞苦功高啊。
陳大有被他看的毛骨悚然,道:“你又想幹什麼?”
沈煉辰哈哈大笑:“就是好久不見,發現你胖了許多。陳科長還真富態啊,哪裡像我這樣的人,根本閒不下來,哎,做個上校就是累,不如你這個年紀做箇中校混吃等死舒坦。”
尼瑪!
陳大有咬牙切齒:“沈煉辰,你還喘上了是吧?”
“這倒沒有。昨日你和向北峰都說了吧?”沈煉辰指的是排查張東珍一事。
想不到陳大有給出了他一個很直接的答案。
“這件事搞不好還真有可能是她乾的。”陳大有沒有八分把握是不會和沈煉辰講的。
沈煉辰聞言正色起來:“你講。”
“張東珍在和你遭遇後,等你離開瀋陽她也就消失了。而我們的人從一些渠道確定她出現在徐州過。”
“哦?等會,你們的什麼人,什麼渠道。”沈煉辰不是在找茬,而是在提醒陳大有,就算和自己也別口無遮攔。
陳大有一愣,惱火的道:“郵電檢查科的人,從郵電檢查科的渠道。你有病了是不是?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