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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楊欣畢業兩年後,再次回到農業學院。
走在學院裡面的林蔭道上,看著陽光從樹葉的縫隙中揮灑下光斑,楊欣感覺一切都是那樣的熟悉。
彷彿他離開學校並不是兩年,而是兩天、兩禮拜。
學校裡的一草一木,每棟教學樓和每個操場,都讓他有了一種回家的快樂。
這裡一切的一切,對於他而言,都是那麼的熟悉,充滿了回憶。
都是他曾經揮灑過青春與汗水的地方。
尤其是回想起這兩年裡的經歷,楊欣便覺得,還是在學校裡面的生活,最為開心和自在。
那個時候的他,每天只需要專心學習,努力提升自己的知識水平和儲備就行。
哪裡像現在,肩膀上面需要承擔的東西太多、太重,壓得他都要喘不過氣了。
別看他在村民們面前,總是表現出一副信心滿滿,彷彿一切盡在掌握的樣子。
可實際上,他每一步都走的是如履薄冰、戰戰兢兢。
生怕一步踏錯,自己虧損賠錢都是小事,卻要害得對他寄予厚望的村民們也跟著遭殃。
還好耙耙柑一舉成功,多少是緩解了一些他承受的壓力。
不過,想要讓牛村的柑橘事業獲得更好發展,僅靠他一個人是不夠的。
哪怕現在,許先國、春曉等牛村的幹部,以及大部分的村民,都站在了他的背後,成為了他堅實的後盾,依舊不夠。
他,或者說是牛村,想要得到更好的發展,必須要尋求先進知識、先進技術的幫助。
這也是楊欣在跟牛村村委會達成了新的合作方案後,第一時間趕回了農業大學的原因。
他這次是回來搬救兵的。
楊欣輕車熟路的在校園中穿梭,很快就來到了教務樓。
學校的教務樓有些年頭了,還是蘇式風格的建築,透出一股時代的厚重感。
在教務樓的正前方,有著一個大大的花壇,最初這個花壇裡面有沒有栽種過花草,楊欣不清楚。
從他步入農業大學的那一天起,這個花壇裡面種著的就是水稻、小麥、以及蔬菜等等各種農作物……根據不同時節,換著花樣的種。
今天,當楊欣來到這裡的時候,正好是看見不少農業學院的學生,擼起了褲腳和衣袖,戴著草帽彎著腰,在灌滿了水的花壇裡面忙碌地插秧。
他們的動作雖然有些生澀,但都做的很認真。
這也是農業學院的老傳統了。每到農忙時節,總是能夠在學校裡面看到一群戴著草帽,在田地中忙碌的學生。
甚至在沒有田地的情況下,還會把花壇、綠化帶之類的地方,改造成為田地。
在這些‘田地’裡面栽種的,可能是水稻、小麥,也有可能是一些瓜果蔬菜。
可別小看了這些農作物,它們很有可能就是學生們的期末成績,甚至是畢業論文!
除開瓜果蔬菜等農作物,在農業學院裡面還能見到不少牲畜。同樣的,這些也是畜牧專業的同學們的功課與論文。
楊欣還記得,自己當初在學校裡面唸書的時候,就曾聽到過一個傳說,說是前面幾屆有一位師兄,因為自己種的‘畢業論文’被同學養的‘畢業論文’給吃了,搞的火冒三丈,到處尋找罪魁禍首。
雖然最終沒有找到,但是卻成為了學校裡的一段笑談。不少人在聊到這個事情的時候,都會相互提醒,說千萬看好自己的‘論文’,別讓它被別人的‘論文’吃掉,也別讓它吃了別人的‘論文’。
至於這個傳聞到底是真是假,沒有人去深究,反正大家都在這麼傳。
楊欣站在教務樓前,看了一會兒學弟學妹們插秧,緬懷了一下自己逝去的大學生活,然後才搖搖頭,感嘆了一聲時光已逝,繞過忙碌插秧的花壇,步入了教務樓,熟門熟路的找到了當初推薦自己試種耙耙柑的那位老師。
這位老師姓劉名暢,才四十來歲的年紀,就已經早早的禿了頭。
當楊欣敲門走進了他的辦公室時,他正在翻看著一份全是英文的國際期刊,看到認真的時候,還會下意識的抓撓著沒有剩下幾根的頭髮。
聽見門口有動靜傳來,他抬起頭,見到來人是楊欣,先是愣了一下,扶了扶眼鏡,確定自己沒有看錯後,才帶著一副遲疑和不敢相信的語氣,試探著問道:“你是……楊欣?”
劉暢對自己帶過的學生還是有記憶的,更不要說楊欣這小子當初在學校裡的時候,還是給他留下了深刻的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