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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這裡,沒人敢笑話你。”
他覺著她本該就是有情緒就發洩的人,憋著,不像她。
蕭九辭想了許久這個問題,還是與他說了:“我覺著許是你這兩年太慣著我了,讓我總想著依靠你,產生了依賴性。有時候都不會控制表情,做不到自持冷靜了。”
“我乃侯爺夫婿,本就是侯爺應該要依靠的人。若我連這個都做不到,又怎麼能與侯爺一起撐起南川侯府。”蕭覃衍的聲音像是個勾著,一直勾著蕭九辭的耳朵。
“人生無常,侯爺只管及時行樂。有什麼塌下來的事情,總有家裡個高的頂著,沒有讓侯爺一個小女子挺著身子抗事的道理。”
在燭火的照映下,蕭覃衍的漆黑的眸子有些明亮,瞳孔似乎引著灼灼的火苗,很燒人臉。
蕭九辭蒼白的臉上漸漸露了緋色,“你真覺得我像個小女子?”
蕭覃衍輕笑著:“哪有什麼像不像,侯爺本來就是小女子。”
“在我心裡,不管侯爺在外面多威風,侯爺都是我最寶貝的小女郎。在我面前,不必遮掩自己的情緒,侯爺就該是快樂恣意,風流驕傲的人物。”
聽到他的評價,蕭九辭沒忍住笑了。
或許也就在蕭覃衍這裡,她不由分說的就是個很好的人。
在母親那裡,都是要說她兩句不好的。
蕭覃衍這肆無忌憚好不遮掩的偏愛,倒是她覺著是最能讓自己心安的東西了。
四下無聲,蕭九辭閉上眼緩緩的睡去了。
這幾天蕭覃衍也累了,即使佳人在旁,也不會激動的睡不住。
翌日清晨,幾位侍衛將老太太的棺木合上,讓大師誦經相送出門。
蕭覃衍和蕭九辭帶著沈琉就出傳送葬了,沈常楓夫婦年紀大了沒跟著去,因此蕭塞也被留在家裡看護府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