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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叫我來做什麼?”
“想出眉目來了嗎?”蕭元景問。
南雲如實道:“並不曾。”
“你倒真是有問有答啊。”蕭元景嘲了句,片刻後方才又吩咐道,“我頭疼,你來幫我按按。”
南雲:“……”
原來是為了這個?難道這正院裡就再尋不著個能用的丫鬟?
她腹誹了句,但面前卻並沒表露出來,不動聲色地繞到蕭元景身後去,像昨晚那樣替他按著穴道。
蕭元景將手上的書隨手扔開,靠在椅背上閉目養神。
南雲的衣袖偶爾會從他臉側拂過,離得近了,就又嗅著了那股若有似無的幽香。他隨口問道:“你這手法是同誰學過?”
“並不曾,自己琢磨的。”南雲輕聲道,“熟能生巧罷了。”
自打三年前家中出事後,薑母心氣鬱結一病不起,也時常有頭疼之症。南雲學著古書上的法子,琢磨著幫她按穴緩解,這些年也算是理出了個章程來。
蕭元景道:“你還幫誰按過?”
南雲並沒多想,只當他是閒得無趣隨便找話聊:“我娘。”
蕭元景淡淡地哦了聲,隨即也覺得自己這話問得莫名其妙,便沒再說話。書房之中一片安靜,他幾乎就要睡過去時,晚寧卻推門而入,端了茶來。
“殿下,這是賢妃娘娘賜下的新茶,說是需得泡上好幾遍才出成色,”晚寧笑盈盈地解釋道,“留了一天了,如今正好,您嚐嚐吧。”
南雲見晚寧端了茶送來,便趁機偷懶,放下了手。
她一整日都是腰痠背疼的,兩臂也是痠疼,如今又被叫來伺候,實在是有些撐不住。
“就放這兒吧。”蕭元景睜開眼,吩咐了句。
晚寧應了聲,茶是放下了,但人卻是沒有要走的意思,反而看向了正在揉手臂的南雲,微微一笑:“南雲既然累了,就讓我來替殿下按吧。”
打從第一天見著晚寧起,南雲就沒從她這裡撈著過好臉色,如今聽她語氣這麼溫柔,反倒有種毛骨悚然的感覺,愣了一瞬後隨即讓開了。
晚寧願意來伺候,她樂得清閒。
然而還沒等她鬆口氣,就聽蕭元景涼涼地說了句:“我讓你退下了嗎?”
南雲僵在了原地,進退兩難。
晚寧被撂了臉,也有些難堪,硬著頭皮解釋道:“我看南雲滿臉倦色,想是累著了……”
蕭元景抬眼看向南雲,重複道:“累著了?”
南雲看了個全程,也沒明白這唱的到底是哪一齣,更不知道這位殿下想聽什麼回答,只能試探著答道:“還成?”
蕭元景忽而笑了:“你這是問我呢?”
南雲低了頭:“您說什麼就是什麼。”
若是說起來,她今兒一整日都還沒吃飯呢,只喝了些茶水,是真沒心力去算來算去的了。
蕭元景聽她的確是有氣無力的,這才好好打量了一番。
只見她未施脂粉,連嘴唇都有些發白,原本靈動的杏眼看起來也沒精打采的,與昨夜判若兩人,也不知道她這一整天是做什麼去了,能把自己搞成這個樣子。
看著她這半死不活的模樣,蕭元景莫名有些煩躁,抬手示意晚寧出去,而後問道:“你白日裡幹什麼去了?”
“在房中歇息。”南雲並沒提旁的事。
蕭元景似笑非笑道:“歇成這樣?”
若不是他還能清楚地回憶起昨夜的事情,幾乎都要懷疑自己是不是對她做了些什麼,才讓她這麼一副有氣無力樣。
南雲心下嘆了口氣,不明白蕭元景怎麼就在這件事上較真了,便又解釋道:“睡過頭誤了飯點,沒來得及吃東西。”
這話是個託辭,若是旁人或許就這麼由她敷衍過去了,可蕭元景是什麼人,只一聽就知道不對。
“你在小廚房當差,”蕭元景毫不留情地戳破她扯的幌子,“若真想吃東西,難道還會找不著?”
南雲徹底沒了話,也不知道能說什麼。
總不能把那些個破事抖落出來吧?像什麼樣子。
蕭元景見她不肯說,便不耐煩起來,也沒了那個閒心同她閒扯,冷聲道:“出去。”
“噯。”南雲低低地應了聲,輕手輕腳地出了門。
煮茗一直在院中候著,見南雲出了門,隨即上前問道:“可還好?”
南雲無奈道:“我怕是辦錯了事,將王爺給惹了。”
話雖這麼說,但她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