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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丁夏再回來時,吳驍已經不見了,她拿著手裡的紫藥水嘆了口氣,打算給他送到班裡去,但去他班裡發現沒人。
回來時,路過高二七班,秦嘉銘正在教室外面罰站。其實最近他進步很大,作業幾乎都交了,隨堂小測還差點及格了。
老趙對他的要求隨之嚴格了起來。這次是周思宇上課給他傳紙條,他剛一拿到手,往後張望著,就被老趙抓了個現行。
因為昨晚的事情,丁夏不想跟他講話,但一時又找不到吳驍,於是小聲問道:“你看到吳驍了嗎?”
秦嘉銘拿著數學書在看,頭都沒抬。
丁夏無奈,這人還挺記仇的,正想走。
“他今天被打了。”數學書說道。
“嗯,我去買了點藥給他,又不知道他上哪兒去了。”
“你還真喜歡他啊?”數學書後面露出一雙眼睛來。
“喜歡你個頭!”她懶得和他扯,向四周張望著,在找吳驍可能會去的地方。
那雙眼睛卻彎了彎,“昨晚睡了別人的女朋友,今天被打也是活該。”
“昨晚?”
“沒錯。”他把數學書放下,露出整張臉來,上面帶著幾分惡劣的狡黠。
見她眼神黯淡了一瞬,秦嘉銘覺得罰站還挺好的,舒筋活骨。
……
好幾天過去了,丁夏再沒和吳驍聯絡。本來她也沒把他的表白當真,但做慣了老太太,往日裡來她家的小朋友也多,關心後輩是自然而然的事情。
只是當時的月色太美了,她蒼老的心悸動了一瞬。實在令人不齒。
很快,期末了。
開考前,丁夏還在紙上寫寫畫畫,複習著數學公式。一支筆伸過來,在等式右邊的加號下面添了一個橫。
丁夏這才想起,哦,是少了個負號。回頭一看,那人低垂著睫毛,正在假裝擺弄著桌上的幾本複習資料。
看著他的彆扭樣,她暗自發笑,“謝謝,我老是要忘記根號前有正負。”
秦嘉銘不鹹不淡地“嗯”了一聲,丁夏也覺得自討沒趣,便不再搭話。
考試鈴聲響起,這堂考數學,六校聯考,題目不難。
正做得認真,翻卷子的時候,她一個不小心將筆掉在了地上。正彎腰去撿,坐在後排的秦嘉銘已經將筆撿起來遞給了她。
“有些同學好好考試啊,不要以為老師沒看見。”
監考老師走了過來,盯著秦嘉銘,手指在他的卷子上敲了敲。
監考的是教務處主任,四十多歲的女人,肚子像懷胎五六個月。老古板一個,最討厭這些差生。影響學校升學率不說,家長還經常找關係來干涉。
她一直站在旁邊沒動,眼神帶著審視。牆上的時鐘顯示離考試結束還有五分鐘,而就在此時,秦嘉銘兜裡的電話響了。
“交出來。”主任攤開了手。
操。秦嘉銘暗罵一聲,開考前忘了關機,多半是周思宇那傻逼發資訊,問他去哪兒吃飯。
“密碼?”主任拿過手機,問道。
秦嘉銘盯著他,沒有回答,直到她又重複了一遍,“沒有。”
“再說一遍,密碼。”主任加重了語氣。
他將筆“啪”地扔在桌上,直直地看著她,“這是隱私。”
“滾出去!”主任火了,指著門口道。
秦嘉銘盯著她點點頭,一踢椅子走了出去。
主任收了他的卷子跟著走出教室,“別以為我沒看見你們自以為是的小動作,我從教這麼多年,你們這點伎倆在我這裡還不夠看的。”說著,將卷子甩在他身上。
“成績差就算了,人品也不好,簡直就是社會的敗類!”
秦嘉銘冷冷笑道:“罵我就罵我,別他媽扯其他人。”
“你敢對著老師罵髒話?”主任不可置通道。她掌握著學生們的生殺大權,已經很多年沒有被學生以這樣的態度對待過。
丁夏向來是個護短的,握筆的手緊了緊,沒有猶豫也走了出去,“老師,他沒作弊。”
主任眯著眼睛看了眼周圍,諷刺道:“誰能證明?”
同學們都在埋頭考試,大多數人都做完了,但有的將名字描了一遍又一遍,有的低頭折卷子,誰都沒有吭聲。
“我可以證明,我們根本就沒搞小動作。”丁夏道。
主任冷哼,“還狡辯,我站你倆身邊好一會兒,不知道哪裡抄來的,手機裡的是答案吧。”她指著最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