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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如果蒲修竹是趙無極的大徒弟,那他必然不會放走蒲修竹。
而蒲修竹是趙無極的兒子,而且是虧欠到無顏面認親的兒子,叫趙無極知道了蒲修竹的機緣,怕是傾盡悍刀原全部的人力物力都一定會把蒲修竹送進天門關。
一想到趙無極應離就腦殼疼,這種城府深沉的笑面虎應離就從來沒在他手底下討過半點便宜。
這樣的人若是和太一府攀上交情,豈不是如魚得水如虎添翼,應離一想到這個可能性就肚子裡一包火。
玄墨根本不知道這些秘辛,他要先帶蒲修竹去堂奧山暫作處理,然後再回太一府,和應離是相反的方向。
應離探了探蒲修竹的額頭,萬幸沒有傷口感染引起高燒。
“蒲修竹就拜託你了,具體情況我會和他師尊說明白的。”
應離想抽回手,卻驀然被拉住,蒲修竹臨了要分別的時候掙扎著醒過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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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離……以後留在悍刀原好不好,我心悅你,想娶你為妻。”蒲修竹被凝夢湖的後遺症折騰得不輕,隨時會再度陷入昏迷,他害怕應離不等他,抓著應離的手斷斷續續強撐著說道。
應離結結實實地愣住了,她喜歡蒲修竹,很喜歡很喜歡,願意豁出性命去保護他,可應離根本不知道這到底是真摯的戀慕之情,又或者只是純粹的保護欲。
害怕蒲修竹有什麼三長兩短,應離緊緊回握住蒲修竹的手,平時叭叭個不停的尖牙利齒此刻竟一句話都說不出。
在蒲修竹說要心悅於她的時候,應離心裡沒有任何的歡欣與雀躍,她甚至覺得茫然與惶恐。
是不是聽錯了?
應離抬頭看了眼不遠處的玄墨求證,他只是靜靜地回望過來,臉上沒有一絲波動,像是徹徹底底的無動於衷。
算了,問這個母胎單身也沒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