燈如晝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塗了。
男子一想覺得有理,又將那粘稠骯髒的視線在我身上打了幾轉。
過了一會兒,那漢子才察覺,自己居然被一個小姑娘說服了,大大掃了他顏面,於是猛地朝那小姑娘臉上吐了口唾沫:“我呸。”
小姑娘偏頭躲了一下,但還是沾到了側臉上。
那男人重重咳嗽幾聲:“放你孃的老屁,我就是看人頭齊了該交貨才放過這個小娘皮的,你最好少給我自以為是,不然我扒了你的皮。”
小姑娘偏著頭在那廂頓了一會兒才重新開口:“我,我不敢,是我亂說話,不要、不要打我。”
我聽那小姑娘的聲音很穩,一點沒發抖,可說出來的內容盡是討饒的話語。
可我沒時間細想了,那漢子將屋裡的姑娘都集中起來清點人頭。
我已經餓得要暈過去了,那漢子估計是有所顧忌,將反綁我的繩子解開重新綁在身前,往我手裡塞了個饅頭。
我猜可能是那小姑娘的話起了作用。
牛車上擠滿了被捆成一團的女孩,她們應該都餓了很久,盯著我手裡饅頭的眼神幾乎要放出綠光。
我也餓得眼睛要冒綠光了,三口兩口就把饅頭全吃完了。
吃完才想起來,我是不是該分給那個黑色胎記的小姑娘,畢竟她阻止了那個男人繼續託我的衣服。
我心裡有點不好意思,向著小姑娘的方向挪了挪,我的手是被綁在身前的,移動起來還能借點力道。
幾下磨蹭到那個小姑娘身邊,她正閉著眼睛不知道是不是在睡覺。
不過這時候應該也沒人敢睡覺的吧。
“你叫什麼名字?”我小心翼翼地湊過去探問,“啊,對了,我叫蒲雅蘭。”
那個姑娘緩緩睜開眼,我才發現她的睫毛很長很密,眼睛很深很深像一汪深潭。
隨著她眼皮張開的動作,眼角那塊黑斑居然像是一隻黑色的鳥扇動翅膀一樣,怪有趣味的。
小姑娘淡淡看了我一眼,小聲開口。
“應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