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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喊了幾聲,卻沒有一個人回應我,只有極度壓抑的呼吸聲。
我想往門外挪過去,可手腳都不能動,只能像條蟲子一樣在地上爬行,但不管怎樣,只有逃出去了才能活下來。
“方圓百里荒無人煙,你逃出去了也無處可去,消停點吧。”一個姑娘的聲音從小黑屋的角落裡傳過來,我沒理她只是自顧自地往外挪動。
那姑娘便再不吱聲了。
屋裡少說得有十來個人,可沒有人說話,我只能感受到無數的視線匯聚在我身上,像是在看猴戲一樣,我沒工夫細想,只是向著門口磨蹭。
終於出了門,我蹭開了腿上的麻繩,手上的卻無論如何解不掉,到這已經足夠讓我逃跑了,我回頭看了看寂靜的茅屋。
算了,這些人自己尋死,關我什麼事。
我檢視了一下地上車軲轆的印記,向著東面蜿蜒,於是我毫不猶豫地向著車軲轆的相反方向奔逃。
可為什麼還是會被抓住?
那姑娘說的沒錯,我跑了很久很久,已經口乾舌燥,兩腿發軟,卻依舊沒有看到一處人跡。
那漢子趕著牛車追了上來,重新把我抓了回去。
茅屋被漢子一腳踢開,我被他狠狠摜在地上,腦袋磕到了地板上,幾乎要昏厥過去。
“還記得我說過的吧,逃跑的下場是什麼。”
周圍響起倒抽冷氣的聲音,似乎害怕被漢子注意到,轉瞬又集體噤聲。
下場是什麼,他會殺死我嗎?
我太害怕了,向著草屋裡縮去。
那漢子伸手就撕開我的衣襟,這是阿孃給我做的小襖,是我最寶貝的衣服,要不是為了去找哥哥,我根本不捨得穿。
可這件小襖如今被那可惡的男人撕得粉碎。
我又感覺到了,無數凝視的目光落在我身上,像是等著好戲開場一樣。
怪不得,怪不得居然沒有人攔著我,原來是等著這出呢,可惡的女人。
小襖被撕開後,那漢子又要伸手去剝我的中衣,我害怕地尖叫起來,雙手被綁縛在身後根本無從掙扎。
打擾了男人的興致,他甩手對著我的臉就是一巴掌。
口中一陣腥甜,肯定被扇出血了,我不知道自己將要面對什麼,但阿孃告訴我說,女孩子的中衣是不可以被男子看到的,更不要說身體。
蜷縮起身子想躲開男人在身上游走的雙手,這讓我噁心得直想吐,可我從早上醒來起就再也沒吃過一口飯喝過一口水,我的肚子裡空空如也,什麼也吐不出來,只能無助地乾嘔。
“這小娘皮成色倒是不錯,嘿嘿嘿,今兒有福了。”男人興致勃勃的聲音從我頭頂傳來。
“等一下。”角落裡傳來一個姑娘的聲音,“放過這個姑娘吧。”
我記得這聲音,曾經出言攔阻過我,可我根本不屑一顧的聲音。
這句話顯然大大挑戰了男人的權威,他走到角落裡,將那個小姑娘一把拖了出來,丟到陽光下。
我就是在那時才終於看清了她的臉。
平平無奇,談不上醜也說不上美,鼻子有點扁,嘴唇有點乾裂,只有一雙眼睛算得上漂亮,在陽光下熠熠生輝。
當我盯著她眼睛猛瞧的時候,我也注意到了她眼角的黑斑。
阿孃說這種斑叫做胎記,有些人有有些人沒有,每個人長的位置也不同。
我還是頭一回見著長在臉上的胎記,而且顏色居然是烏黑烏黑的,以前我只見過褐色的胎記。
那男人顯然不想脫這個小姑娘的衣服,只是揚起巴掌準備扇她耳光。
黑色胎記的小姑娘露出害怕的表情,全身都在發抖,說話的聲音也是顫顫巍巍的:“我這是為你好,絕對不會讓你吃虧的。”
男人扇到臉上的手抬了抬,改成扇了下她的腦袋。
小姑娘被扇得腦袋一偏,半晌沒緩過神來。
“說,說不清楚我打死你。”漢子恐嚇她。
小姑娘眨了眨眼,轉頭繼續用抖抖索索的聲音細聲細氣地說道:“你也看出來了,她是這屋裡最美的姑娘,你可以拿她去抬高價格,就憑這張臉,我敢保證你在她一人身上賺的錢能抵兩個人的數……”
“……可前提是,她的身子必須是乾淨的,這應該是花玉仙境收人的規矩吧。”
那小姑娘的聲音一會兒發抖一會兒冷靜,我都蒙了。
只是她說的話到底是什麼意思?什麼價格?什麼花玉仙境?我都聽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