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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很得意。
應離似乎對別人怎麼個穿法沒興趣，只是懶懶地掃了一眼：“大家以後都是要做妓的，保不齊哪天全身衣服都要脫了，露個腳踝有什麼好一驚一乍的。”
兩個大小姐臉色一下子刷刷白，其中長得比較嬌柔的千金扯著絲帕嚶嚶啼泣起來。
應離的頭髮不知道為什麼幹得特別快，可能是短的緣故吧，才剛到肩背。
她摸了摸自己的頭髮，覺得不用再晾了，就轉身回了大通鋪。
我的頭髮很長，一直垂到腰下，仍在淌水，可我不想和這些曾經對我見死不救的壞女人待在一起，我也急匆匆追著應離走了。
回屋後應離看我頭髮還在滴水，把衣服後背都弄溼了，她拿過我的澡巾給我擦了會兒，真的只一會兒工夫，我的頭髮居然全乾了。
院生果然都很厲害，擦頭髮都比普通人幹得快。
“應離你之前幫過我，所以以後她們誰敢欺負你，我會幫你出頭的。”
“我沒有幫你，那時只是給你提個醒盡義務而已。”應離的聲音還是淡淡的，好像覺得我願意跟她站一邊這件事並不值得她高興一樣。
我將澡巾拿開，直筒筒地看著她：“但是當時那麼多人，出聲的卻只有你一個人，今後你就是我的姐妹了。”
應離不知道在想什麼，被我握住的手沒一會兒就抽了回去：“你開心就好。”
“是的，我現在特別開心！”
應離扯了扯嘴角失笑出聲，終於還是什麼都沒說。
這是我第一次聽到應離的笑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