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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靈淑深感不忿,牙縫間硬是擠出用盡全力的低吼聲,手上也灌入了更多的靈力。
這就是左靈淑的戰術失誤了,應離心中略感遺憾,明淑師姐也是師尊的得意門生之一,怎麼戰中如此意氣用事?
應離的體修過了鍛體境,左靈淑早該在應離發力的一瞬間就察覺到自己的力量和應離相比沒有優勢,就像應離不會想不開和更強壯的修真者玩拼刺刀的一樣。
應離左腳後撤一步,重心降得更低。已後腳和劍刃交擊處為兩個支點,應離雙手發力,劍刃沿著左靈淑的佩劍劍刃驟然向一邊傾斜,帶偏了左靈淑的重心。
同時右腳猛然發力,一記掃堂腿將左靈淑直接絆倒在地上。
轉頭瞧了眼評委席,第二炷香才將將燒了個小尖尖。
局勢卻已倏忽逆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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嘆風華本想給應離捧個場,結果看不了幾眼覺得不管是應離還是那個對手,使出的劍招都太辣眼睛,於是閉著眼睡過了一整炷香的時間。
再睜眼,那倆師徒居然喝酒還沒喝回來。
罵罵咧咧地抓了把瓜子,靠在貴妃靠上一邊嗑瓜子一邊看應離的戰鬥。
“怎麼打了一炷香了還沒出結果?”嘆風華從前在劍英會的出戰都是一炷香完賽,從不拖拉到第二炷香。
當然這也和對手當中沒人有能力和她拖拉到第二炷香有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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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下決心做壞事,應離自然要做的盡善盡美,不能叫人看出破綻去。
如今一面倒的局勢下自己無故挑斷左靈淑經脈實在是說不過去,她必須逼出左靈淑更大的潛能,讓她爆發出更龐大的戰力,到那時再一舉挑斷她的經脈。
應離打聽過了,元納海在這次的刀雄會上又和師尊兩敗俱傷,極需要眾伴修起陣為他補靈,缺了個左靈淑,這陣法就沒那麼有效了。
元納海有多厭惡失敗恐怕左靈淑比自己清楚得多,在元納海需要結陣的關鍵時刻敗北掉鏈子,天知道元納海這個大男子主義會怎麼對待左靈淑。
應離壓下心底的愧疚,繼續在劍上加大力道,卻又不至於壓倒左靈淑全無還手之力。
左靈淑就是當年被廢去全身修為,斬斷經脈,驅逐下山的明淑。
清泉長老作為目擊證人,一口咬定明淑當時欲對明離痛下殺手,甚至由是發散聯想到明離在逍遙山莫名失去靈力的事,認定兩件事都系明淑所為。
明淑自認對明離從無關愛,但殺心之說根本無從談起。即使她心有嫉妒,但嫉妒之上還有更多修道之人的清正品性蘊藏。
即使她嫉恨明離逆天的幸運,也不會因此賠上自己的仙道前途,就為了拉明離下馬。
畢竟她還有自己的人生要過,有自己的仙路要走,不可能一直只注視著別人的生活。
可明淑是誰,清泉又是誰?
玄嚴即使是太一府掌管戒律的真人也無法和清泉的尊位抗衡,更何況玄嚴也素知明淑對明離態度有異,心中也大有不滿。
兩相沖擊之下,明淑百口莫辯,只得在看了相王選後失魂落魄地下山。
當明淑因為明離一無所有的時候,明離居然還能獲得更多?
她何德何能,居然配得上太一府相王的尊榮地位。
明淑原本已心灰意冷,打算回人獄了此殘生,她上山已是近百年,人獄親人恐怕早已凋零殆盡。
然見著明離風光場面,明淑死寂的心重又悸動,她不甘心就此成為明離華彩人生中的一顆無名石子,為明離踢開後就失去了自身的意義。
她要尋別的機會東山再起!
所以她攀上了元納海的高枝,元納海知曉自己是太一府玄思真人門下後很痛快地從眾多女修中選中了自己。
這個世道就是這麼不公平,伴修爐鼎在堂奧是最抬不起頭的身份,但如果是乾坤門,那每回伴修的位子都得用搶的。
可惜縱使如此,乾坤門,特別是主峰朗日莊,都不屑收納這些自薦枕蓆的女修。
他們,依然尤指朗日莊,偏好乾淨無瑕的凡人之軀,喜歡從一張白紙開始調教、上色。
明淑算是藉著元納海對戰勝玄思的執念這股好風,才送上了乾坤門的青雲。
朗日莊對新入的伴修待遇很好,畢竟身無長處的伴修連利用的價值都沒有,前期的培養花費,朗日莊並不吝嗇,甚至可以說相當大方。
明淑此時已經用回了在家俗名左靈淑。
朗日莊為左靈淑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