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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看玄墨神色有異,居然露出了大受打擊的模樣,她也跟著懵逼了。
“是我逾矩了,不該冒犯貴府相王。”我為冒犯我自己道歉,我找誰說理去?瞧著玄墨那震驚的神情還有些可憐,應離只得軟聲告罪。
“不是你的錯,這本是人之常情。”玄墨終於回過神來,在金丹期晚輩面前失態,玄墨不禁有些羞赧地別開眼。
是了,情竇初開,少時懷春,這有什麼可奇怪的呢,是自己活得太封閉了,對這種人之常情一竅不通。
應離伸手在玄墨眼前揮了揮,這人想什麼呢這麼出神?
手被一拂塵抽開,應離來不及收手,手背上頓時起了道通紅的印子,應離心疼地捂著:“你這人怎麼還打人吶?!”
抱怨話語的音量之高引來客棧內其他修真者的側目,玄墨也有些懊惱,神思不屬的後果就是眼疾手快地自發防禦:“抱歉。”
已經不是第一回了,在應離的印象裡在太一府她可沒少被玄墨的拂塵抽打過,而且手速太快她每次都躲不掉。
玄墨懷著歉意看向應離,這女修把被抽紅的手護在胸口,眼中寫滿委屈,委屈中還透著鄙夷,鄙夷中又藏著嫌棄,一雙眼睛怒視著他,實在是生動得很。
“你倒是一點都不怕我。”尋常散修玄墨見得少,畢竟沒幾個能修到半仙境往上有資格站到自己面前的,在他有限的印象中,那些散修對他十分之畏懼,他還不曾走近,眾人已經被靈威震退三步。
這個應離想必是見過不少世面的。
又到應離拿手的橋段。
支著胳膊身體傾向玄墨,應離露出真摯誠懇的微笑:“我不怕你,我敬重你。”
玄墨不為所動地冷視應離,他怎麼一點都不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