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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這個意思!”蒲修竹趕緊反駁,話出口才驚覺他這是明說應離不美的意思,又手足無措地解釋,“我、我的意思是說,都美,都美。”
“那你瞧著誰心裡更歡喜啊?”應離對一笑真人的比試打心眼裡不感興趣,還不如調戲調戲眼前這個帥小夥,要知道上輩子的應離可是沒條件把蒲修竹這個檔次的帥哥拿捏在手裡的。
蒲修竹羞怯地抬頭看了眼應離,看了一會兒,又別開目光:“修仙之人,哪有功夫想什麼紅塵情愛。”
“切,假惺惺。”應離拿肩膀撞了蒲修竹一下,同他一道趴在觀賽席的欄杆上欣賞美人如玉劍如虹。
一笑真人的劍法很獨特,比起劍法,更像是將刀法化用於劍法之中。
換言之,兇暴程度也遠超常規劍術。
看著一笑真人第無數次舉著劍像揮柴刀一樣當頭劈下,和對手的長劍交擊,發出刺耳的金屬撞擊聲。應離是真心實意地為一笑真人手裡的劍感到心疼。
她這劍風真的好像個怨婦啊,彷彿心中藏了數不盡的怨氣終於在劍英會上找到了一個發洩渠道一樣。
自應離進場開始,一笑真人就一直將對手壓著打,按照應離那點淺薄的戰鬥技巧,她都看到好幾次發大招一擊必殺的機會,可一笑真人就這麼生生錯過,只是用平砍推進戰鬥。
“她這葫蘆裡到底賣的什麼藥?”
應離在實戰中很少用劍,用的最多的還是王線,連個兵器都不需要,要宰人了直接從經脈裡連筋帶血一塊抽出來就可以了。再次點的對手,她鍛體境的拳頭就足夠應付了。
所以她根本看不出一笑真人在搞什麼拖延戰術,一旁的蒲修竹顯然長兵器經驗比她豐富,隱約看出了一點門道:“這位一笑真人似乎在把陣地往仲裁席推進。”
應離這才反應過來,頂峰擂臺相當大,保證了對戰雙方即使發大招也波及不到觀賽席上的看客,能夠有自由發揮的空間。
但一笑真人這會兒眼瞅著已經快把對手逼到擂臺的邊緣,離玄墨都沒多少距離了。
其實將對手打出擂臺也是取得勝利的方式之一,但是看眼前形勢一笑真人壓根犯不著幹這種吃力不討好的活計,應離萬分確信一笑真人離取勝就差一劍的距離了。
正旁觀著,一笑真人覷準時機突然暴起,舉劍向著對手發出極強的劍氣,劍身甚至都綻出刺目的光芒。
蒲修竹一點都不訝異,靠著欄杆平靜地開口:“一笑真人的目標明顯是衝著玄墨真人去的。”
應離這才反應過來,對手已經全無還手之力,就差棄劍認輸了,正後方正好就是玄墨坐著的仲裁席。
驚濤裂岸的劍光穿透對手後直直向著玄墨衝去,正衝著玄墨面門,躲閃不及的話絕對會被重傷。
這女人怎麼下死手啊,難道當真被玄墨始亂終棄過不成?
應離喜歡開玄墨玩笑,但不代表她樂見玄墨被人攻擊,即使她離開太一府已久,但太一府的榮辱始終與她同在。
玄墨似乎早有預判,坐在原位一動不動,霹靂劍光擊中玄墨身前牢不可破的靈罩,擦出了更加耀目的金光,但最終還是連那層靈罩都未能突破。
蒲修竹對堂奧上流階層的內部八卦顯然一無所知,茫然地轉向應離:“一笑真人和玄墨真人有結過什麼不共戴天的樑子嗎?”
應離無辜地搖搖頭,不是她不說,是她真的什麼都不知道,她一早就知道一笑真人和玄墨不對付,但真沒想到會不對付到這份兒上,居然在大劍英會上公報私仇。
一笑真人一襲紅衣罩身,身姿曼妙嫋娜,即使是對著玄墨柳眉倒豎,鳳眼圓瞪也只是平添了另一番別樣嬌俏,看得應離都不禁心旌盪漾。
這種又美又颯的姑娘要是不對著玄墨撒潑那簡直是滿分十分標準下的一百分美女,充分滿足了應離對小說中修仙女子的全部妄想。
玄墨極為淡漠地掃了一笑真人一眼,仲裁結果出爐,一束紅色的煙花在頂峰擂臺上空炸開,一笑真人是本戰的紅方,紅方勝利了。
接下來就是一炷香的休賽時間,應離和蒲修竹打算跟著人流離開頂峰擂臺,遠遠地聽到一笑真人哭號的聲音,應離回頭,只看到一笑真人拿劍指著玄墨,不斷哭喊著:“殺了我,殺了我!”
圍觀的修真個個都不明就裡,聚在觀賽席上議論紛紛。
應離皺著眉頭看擂臺上兩人的對峙。
玄墨站如勁松,也不走也不動,直挺挺地對著一笑真人。
一笑真人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