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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來自花玉仙境的妓女要參加小劍英會,整個登堂劍英會都為之轟動了。
遞上請柬,拿到銘牌之後,不到一天的功夫,連暫住的旅舍一樓飯堂裡都能聽到有人把這個訊息當成茶飯談資。
應離頭皮有點發麻,她本就不是什麼表演型人格。站在舞臺中央吸引所有人的目光這類的福分,若不是無路可走,她可真是一萬顆心不想消受。
她在心底尖叫起來,不是妓女不是妓女不是妓女!!!
是玉奴,是打手,是保鏢,還是一個和堂奧所有修真別無二致的小小的金丹後期,僅此而已。
但誰會在意呢?
人的大腦就是這麼愛偷懶,哪怕是區域性腦功能比原本世界要發達的的堂奧修真也改不掉喜歡給人貼標籤的這種簡化認知行為。
花玉仙境是妓院,妓院裡的女人是妓女,這個叫應離的是從花玉仙境出來的,所以她是個妓女。
這歪理推得太順理成章,所以應離只能選擇閉嘴,不與傻逼論短長。
既然是來打擂臺的,那還不如手下見真章。
登堂劍英會和前世的體育賽事不同,不區分男女組別,拳頭硬的就是老大。
雖說很多電視小說裡有描繪過這樣的武俠比斗大會,但真切參與進去的感覺截然不同。
那種熱血,那種忐忑,那種悸動,那種咆哮著將利劍刺進對手血肉的痛快淋漓,那種看著對手倒在自己血泊之中死不瞑目的舒暢豪邁。
這是現代文明堅決禁止的癲狂,卻又是鐫刻在靈魂深處無法抑制的原始狂熱。
小劍英會尤是。
大劍英會上出戰的都是堂奧有點頭面的人物,偶像包袱或多或少還是背了一點,幹不出狂喜咆哮的糗事,大多是點到為止,給雙方都留點顏面。
像玄思和元納海那樣打到不死不休的終歸在少數。
小劍英會就血腥得多,並不是小劍英會的修真能打,恰恰相反因為這些小修真們都不太能打。
呼風喚雨,日月變色,山河震盪,這些本事他們都沒有,他們能做的只有抄著劍朝對頭猛扎,扎中一劍是一劍,過程中可不就鮮血四濺,骨肉橫飛麼。
應離換好銘牌之後就在堂奧山大大小小的洞穴裡找了個地方閉關,師尊的決賽門票早就售罄了,自己沒機會看,蒲修竹在半決賽即使拿著玉梅斬馬也沒能贏過元嬰後期的對手,差距太大了。
自己現在應該做的就是心無旁騖地調息,調整到最巔峰的狀態。
海選賽差不多就是車輪戰,剛開始一天內甚至要比十幾場,每場都是實力和自己差不太遠的金丹期或者元嬰期。
輸的扣除積分,贏的增加積分,分數達標了就能從海選賽中脫穎而出。
海選賽人數太多,完全超出了應離的預計,看來早早就遇上伴修的機率太低了,那意味著應離必須要在劍英會上走得更遠。
應離自從挑戰河海原開始,連軸轉了半個多月,路上要照顧趙湘也沒有好好休息過,她現在真的有些氣空力盡,強弩之末了。
小劍英會開幕前會敲響金鐘,鐘聲會傳遍整座堂奧山。
應離放心地閉上眼,進入了冥想境界。
*
直到最後一聲鐘聲的餘音散去,應離才從深睡中醒來。
她太累了,冥想能更快恢復精神力,但她還是習慣靠睡眠來恢復,這是個從前世帶來的壞習慣。
應離急急忙忙地收拾地上散亂的物品,一股腦地塞到白玉戒指中,她就像是生前睡遲了去趕最後高數期末考的大學生一樣,向著堂奧山的山頂急急縱身而去。
即使早有心理準備,,但應離從來沒料到小劍英會的聲勢會這麼浩大。
抬頭看了眼頂峰擂臺的方向,大劍英會也正開幕,不知道那裡是怎樣一番場景,至少應當不會是小劍英會這種人擠人擠死人的場面。
十個擂臺在頂峰擂臺的下方形成一個環狀,這就是十個小劍英會的對壘場地。
應離悄悄隱在人群后方,假裝自己沒有遲到。
開幕賽往往是熱門人物的對決,能討個好彩頭,博個開門紅。
所以應離很清楚,她的名字不可能出現在第一輪的十場對決中,劍英會能給她遞請柬都算是給足了清非真人面子了。
想到這裡,應離四處望了望,她還沒有好好謝過清非真人。
雖然他姘頭嘆風華是個坑貨,但清非真人還是挺不錯的。
果然沒看見,想想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