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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煙霞門人嘴巴利索,話說的也周全,若是自己不與他們同流合汙,就彷彿是不願為自家相王討回顏面,不顧太一府在堂奧的無上地位了。
可惜,玄墨這回還真不能教這些傢伙如願。
“爾等為我派相王憂心,玄墨感激不盡。只是太一府態度早已明確,相王重傷全是本門教導不利,與一笑真人無關,更與堂奧別派無關。”玄墨端著骨瓷茶杯,蓋碗輕輕掠過茶水,兩枚白玉美戒流轉瑩瑩的浮光,“貴派內務太一府不便參與,諸位心意相王已收到,請回吧。”
臺階下立著的煙霞派真人個個都比玄墨年歲大上不少,可是門派地位的差距,修為等級的差距不可以年齡計,縱是咬碎一口銀牙,他們也不能奈玄墨若何。
玄思真人立在玄墨右首,眼看著那幾人滿面怒容地告退。玄思與別個不同,他是明離的師尊,自小將明離養在身邊,就彷彿是自己的女兒一般。一笑真人那兩掌風險些扇去寶貝徒弟的性命,這讓他如何咽的下這口氣。
玄思雖不言不語,但玄墨感受到了他周身隱隱燃燒的真氣,玄墨對著煙霞派的說辭,乃至對著太一府門人的說辭都未必能說服玄思,只是玄墨不肯追責一笑真人的緣由也並不能上得檯面,更多是他個人的私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