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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留守。明離看著大師兄明淵順著人流離開。想要去追。被玄墨一甩拂塵。鎖住肩骨動彈不得。
“為什麼是我?”明離只記得驟然將她籠罩的白光。只記得耳邊反覆迴盪的鼓聲鐘聲。突然開通的奇經八脈。
“這要問相王引了。我又如何知。”玄墨看人走差不多了。轉身示意玄思上來把人牽走。
“可是……”看人要走。明離一把抓住玄墨的長袖。“可是你都不懷疑的嗎?相王這名頭聽著就很厲害。怎麼著都得是有點道行的高人才可以吧。我一個無名小輩如何當得起。”
玄墨在人獄時便出身高貴。進了太一府也是一派離塵風骨。從不與人拉拉扯扯:“去問相王引。”聲音裡已微微含慍。拂塵一掃。把寬袍大袖從明離手中抽了出來。
靠。什麼態度。是怕以後共治太一府受我掣肘。現在先來立威了?那拂塵看著輕柔。掃在明離手上卻如戒尺一般。明離縮回手。手背上已是一道紅痕。
這相王引雖是秘寶。說到底也不過是個擺件。還能指望它想siri一樣有問必答嗎?又不是智慧手機。明離抓起祭壇上的相王引。輕輕巧巧。像個死物。全然沒有剛才冒出粲然光華時的靈氣。
“喂喂。你家少府尊大人派我來問你。你為什麼選我當相王啊?”明離拿起相王引上的引勺。像是敲木魚一樣篤篤篤地連敲好幾下。聽得身邊幾個大真人都心驚肉跳的。這可是自太一府成府起就存續的至寶。少說也有幾萬年歲壽。平時就是見著一次都要拜三拜。哪能當成鍋碗瓢盆一樣隨手亂敲。罪過。罪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