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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夢想窒息！
陳樹相信自己是無辜的，因為全程被動。
總不能連被佔便宜的人都要再度接受追責吧，那還有沒有天理和王法了。
“不是，你在前面豎告示牌了嗎！”
衛東陽瞳孔渙散。
剛才他也被粉絲擁抱了，可為毛都是糙的不能再糙，渾身上下臭汗的男生？
然後漂亮女孩一股腦地往陳樹那邊跑。
甚至衛東陽都親眼看到幾個風姿綽約且前凸後翹的學姐，對陳樹愛不釋手。
如果不是保安來維持秩序，恐怕陳樹要繼續陷入黑暗之中了。
“明明我才是他們貨真價實的師兄啊！”
高猿長嘯，屬引淒厲。
這波精神攻擊是有點猛的，陳樹都愣了下。
“達者為師，你得儘快適應。”
陳樹皺著眉頭，揹著手指點道，一派高人風範。
不過話說回來。
即便是水木或京大的學子，在顏值氣質方面，同樣沒有多突出。
儘管智商層次已然被篩選過，可低水平的分類……在至高領域的用處就不大了。
但有些苗子還是可以的，陳樹注意到路過的幾個天賦9，有男有女。
可惜引到自己身邊的話，陳樹想了想還是拒絕了。
研究領域並不重合。
交通運輸，地球物理，水文管理……
如此種種不一而足，所以讓他們野蠻生長是個更好的選擇。
況且背靠水木京大，平臺不差了。
到底是基礎科學更重要點。
可惜即便top2號稱瘋人院的地方，陳樹找到的最多也就天賦8而已。
看來衛東陽的驕傲，的確事出有因。
無敵數年，自然養成非凡心態。
“……什麼，講座？”
陳樹想著自己的事，驟然被衛東陽晃了起來，聽清楚後更是臉色古怪。
“你不是剛剛還吃醋的嗎，不怕我把你的好妹妹都拐走？”
語氣帶著笑，陳樹以為衛東陽要求就是這麼低階。
不過這連杜悅都沒提出異議。
能扎進京城的，安全係數會更高些，提拔為自己人也不是不行。
“隨意！你有本事的話。”
臉面問題而已，比起科學真理，重量級低得太多太多。
“講座要不定在今晚，數學系物理系下午有課最多五點半就結束，我邀個大禮堂給你！”
衛東陽對水木和京大的各種章程是真的熟悉，同時行動力極強。
至於畢業久了跟老師不熟的問題，在他這裡完全不存在。
逢年過節，系主任院長和任課教授那些，都會給他打電話的。
關係怎麼可能生疏起來。
“哎，不是，”
陳樹哭笑不得，他有答應嗎就操練起來了。
這貨真從京大叛變到了水木？
不然怎麼可以輕易定下來。
“嗯，搞定！帶你去食堂吃點特色菜，免費工作餐哦。”
強拉著，衛東陽心底尊師重道的理念是頗為根深蒂固的。
有能力自然要回饋過往師長一把。
學校這樣的地方，肯定是隨著學生的發展而發展。
因此衛東陽強行要了個大牛面對面指導的機會，希望能有後來者跟上他們的腳步。
著實用心良苦。
“不是，太相信我了吧！跟你們討論能激發靈感，可不代表隨隨便便換個人來都行啊！”
陳樹明白衛東陽的意思。
只是天才這麼好培養，陳樹早就帶領地球人類文明，將輝煌與榮耀播撒到太陽系以外了，哪裡會像現在似的一直僵持。
“我們是種子，註定要照亮一方！”
衛東陽很有覺悟。
一路成長來，i金牌保送，然後不斷升學進修，汲取所有營養，羽化蛻變後急流勇退，返回華國，常駐江城這樣的小地方，苦心孤詣研習著心中數學道路。
說來和之前提過的許晨陽類似，而且兩者和普林斯頓都有不解淵源。
只是後來許晨陽卻是選擇留在北美，麻省理工的教授職位可半點不差。
“……”
默然，陳樹拍了拍衛東陽的肩膀，兄弟間意思到了就行。
“那講座主題定什麼？哥德巴赫猜想，讓他們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