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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
事實證明，陳樹有點想多了。
年老體衰哪有這麼多花花腸子，不過是思維有些混沌而已。
即使對科學真理的嗅覺依舊敏銳。
可惜因為健康問題，卻是再做不出更多貢獻了。
學術和研究，終歸是需要年輕人來的。
陳樹看著楊老一連串的灰色鎖定狀態天賦資料，極為遺憾。
10*
滿級中的滿級，或許還存在更多陳樹看不到的資訊。
怎麼後來就再也出不了類似的人物呢。
除了自己外。
“……小陳！”
最後楊老丘老他們開始步入正題。
“聽說普林斯頓那邊邀請你去做報告是吧，接受學界對哥德巴赫猜想證明的質詢？”
訊息肯定需要傳到專業人士手中，何況他們的前半生和北美有著諸多牽扯，門清裡面的利益糾葛。
“對，我不該去嗎？”
陳樹沒察覺到其中的鮮明支援，當即從善如流。
科學家裝逼什麼的機會很多，沒必要拘泥於眼下。
反正不相信那幫人，會連完善正確的理論都要拒之門外。
“去，怎麼不去！要大張旗鼓地去。”
丘老和陳樹想的一樣。
名利是把雙刃劍，又不是研究屠龍器，可以的話融入世界才能迸發出強大威力。
“嗯，你安心交流學習就好。”
楊老同樣表示贊成，蓋棺定論。
連他都能輕易往返兩地，固然其中有物理造詣太前沿不切實際的原因，可何種做法方為推動世界進步的本質。
想來早已有了潛在共識。
“到時候你多走走看看，認知下科研機構怎樣高效運轉，回來以後就放手施為吧！就是國內條件有限，需要仰仗你自己的人脈關係。
怎麼做，做什麼，就都隨你心意了，國家層面的支援在基礎資源外，也就是足量的經費資金而已。”
一邊說，楊老一邊往懷裡摸出個小本子。
手寫著各種號碼的電話簿？
這種玩意兒可相當有年頭了啊，楊老從年輕開始就站在世界最先進科技領域，竟然還會用它？
陳樹感到有些不可思議。
“好記性不如爛筆頭。”
丘老呵呵笑著，他同樣有類似習慣。
“……喏，這個，這個，還有這個！在北美遇到事情，你又解決不了，可以去找他們。
無論是學術方面，還是生活方面。”
尋摸了好久，楊老才終於確認。
大概是人際關係的傳承吧。
沒給其他人的原因，可能在於輕易接不住？
陳樹看著目瞪口呆陷入石化狀態的衛東陽，心中有所明悟。
好兄弟的天分資質，想來最開始時也沒得到深度認可。
老學究眼力非凡！
評價再次拔高，若是小覷天下英雄，恐怕往後吃大虧還不自知。
微微凜然。
陳樹對之後北美一行生出不少期待。
西歐那邊中規中矩得過且過，想來另外正當盛的‘世界中心’，會充進取心吧。
儘管整個世界都是由無數草臺班子組成，所有人均或多或少地存在水分。
但總的軌跡仍舊是不斷向前推移。
讓極少數人把握關鍵鑰匙即可！
殷切期許，交換聯絡方式後便結束了會談。
中途陳樹還接到個小活。
多留幾天等參加完‘求是青年學者獎’的頒獎儀式後，再離開。
“這個獎是什麼東西？”
陳樹不太瞭解這些科研相關動態。
以前庸庸碌碌時是因為肯定輪不上自己，後來崛起後則是沒在意於小圈子內打轉。
“哦，我五六年前在北大讀書的時候拿過，說是旨在支援……最頂尖的人才，扶持…………引進培養最有發展潛力的青年學者……致力於為中國未來20年的科技事業發展培養領袖之才？”
衛東陽像是說相聲一樣。
看得出來他對求是獎還挺在乎的。
“就不知道什麼原因，13年開始的獎項，這兩年比較安靜，估計是想著讓你再起個好頭吧。”
最後衛東陽咂咂嘴，補充道。
主辦該獎項的求是基金會，由陳省身教授和楊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