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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者內部的國家實驗室已經進入實驗流程，眼下彼此算競爭關係，當即言辭激烈地支援起拉斐爾·貝洛的提議。
真
能拖延足夠時間，如此榮耀便是屬於世界中心北彌的。
你來我往，各懷鬼胎，場面相當熱鬧。
格羅斯教授聽得陣陣頭疼，他不是來吵架的。
“經費問題我們會解決的，這就不勞煩各位理事先生了。”
另起爐灶，格羅斯教授本來就打算讓物理學界內部自己乾的。
區區上億彌元的支出，常駐cern的一些知名學者湊湊就有，哪裡需要受這種氣。
雖說他們都各自有立場，但總存在研究領域重合的情況。
人的問題好解決，那實驗做起來便能輕易繞開管理方的約束和控制。
反正他們什麼都不懂，連中微子和輕子的概念和主次都分不清。
之後的歷史會證明以格羅斯教授為首的物理學家們，才是正確的一方。
打著雞血，格羅斯教授油然升起種使命感。
一言不發地獨自離開喧囂的會議室。
然而沒想到的是，cern的管理高層，加速器和技術總監邁克·拉蒙特竟也跟了上來。
“等等我，沒那麼著急吧！”
小跑幾步，邁克·拉蒙特雖說是有他個人的利益訴求，然而實際行動的支援卻是格羅斯教授不能忽視的。
何況實驗過程繞不開他。
這位比較難界定為理論物理學者，稱之為工程師更為合適。
1989年邁克·拉蒙特以研究員身份加入
cern，從事超級質子同步加速器和大型電子-正電子對撞機的控制工作。
一路走來，cern沒誰敢說對加速器的認識能超過他。
“怎麼，你是要來告訴我，實驗條件很難滿足，需要等到條件成熟？”
格羅斯教授聳聳肩，他感受到了邁克的善意。
不過從效能分析上來看，中微子質量起源驗證，是達到了加速器的運載上限，誰來主管都需要慎之又慎。
“我是那麼掃興的人嗎，跟你離開只想在實驗設計上，再進行些斟酌而已。”
一身休閒西裝的邁克扶了扶眼鏡。
“你們的思路存在漏洞，太理想化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