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邁克侃侃而談。
並非瞎吹一氣，而是有的放矢。
正式接收加速器和技術總監這一cern高層職務，從2021開始已經足有兩年時間，邁克自然想著擴充套件到其它方面，做出些成就。
這諾貝爾物理學獎的機會，就被邁克瞄中了，準備下注。
不過邁克也並非光出一張嘴撈好處，實打實的學術貢獻，邁克還是能做出一些。
實驗設計得好不好，明顯終端工程師的話語權更大。
儘管這種說法，很難得到廣泛認可和支援。
但邁克就是要為自己，和所從事的職業正名。
隱約間，為私又為公了。
“……單純效能跑滿太浪費，而且越貼近極限誤差越大，所以我建議……”
聽著邁克的講述，格羅斯教授原本漫不經心的臉色逐漸凝重。
“沒想到你竟然可以在忙碌的交際中，抽出足夠時間學習到充分知識，難得難得！”
格羅斯教授嘖嘖稱奇。
社會地位並非單純看學術水平高低來授予的，否則以格羅斯教授的資歷，怎麼可能在理事會受到刁難。
任職高低的關鍵，依舊在於是否會來事。
顯然在格羅斯教授的概念裡，邁克早期從校園畢業那會稍微有點靈氣，可後來隨著與世俗融合，成就不過爾爾。
然而如今的表現卻是有點亮眼。
“您是在誇獎我嗎？”
啞然失笑，邁克眨眨眼睛，對格羅斯教授的秉性更多幾分瞭解。
難怪以諾獎得主身份，加上北美本土學者出身，現在都只能混成這樣。
不過在他們那奇葩群體中倒屬實正常。
“那麼我的水平，有沒有得到您的認可，取得作為合作者的入場券呢？”
邁克把握十足地和聲問道。
儘管出自cern的成果，動輒就是成百上千個作者署名，可關鍵性的東西卻抹滅不了，特別是在有頂尖學者和機構高層參與的情況。
即使萬般線索纏得讓人理不清，可貢獻大小真想衡量，也是能做出來的。
“cheers！”
格羅斯教授投出了他的橄欖枝。
合則兩利，不是嗎！
兩人相伴走進餐廳，特地要了間包廂，慶祝今天的勝利會晤。
……
清晨，江理。
陳樹又被衛東陽找上門來。
或者說這傢伙在陳樹身上標記了訊號，所以才會像狗鼻子一樣靈敏。
“大哥你鬧哪樣啊，東八區的學術和科研不是你這麼做的吧，是當初在北美留學的時差深入了骨髓？”
兀自懷疑著，陳樹感覺衛東陽是有點大病。
當然這種狂熱，在其他人眼裡會被視作極高的進步追求。
“你等會的事能比我重要？”
衛東陽的模樣的確很狂熱，瞳孔中的血絲好似狂犬病或登革熱患者。
只是這麼直白的指出，讓陳樹臉色不是很好看。
之前辛苦努力，創造諸多奇蹟，然後現在還不讓享受一下？
況且人類的繁衍傳承每個人都有責任，尤其陳樹表現出來的基因價值，能和愛因斯坦大腦相比的世界重寶好不好。
“衛東陽你有事就說，別賴著不走。”
林薇薇從臥室裡，穿著一身包裹著嚴嚴實實的睡衣走出，往廚房倒了幾杯水送過來，沒好氣地催促道。
話題太跑偏，很浪費時間的。
乾脆早點打發算了。
“嗯哼？”
見狀陳樹也微微點頭，他確實沒看出衛東陽有什麼事，何況突破有一回就是最大的幸運，不可能接連超越極限吧。
至少現在衛東陽頂著的天賦資料，沒有任何相關表現。
“……不是，我來跟你說，你那篇論文我完整推導過幾次，很順暢的邏輯，應該是正確的。”
衛東陽激動起來。
否則他也不會大清早就過來擾人清靜，實在是心中的歡呼雀躍想找人共享。
“所以你需要我誇你一句，衛大教授很厲害？”
陳樹語氣裡帶著就幾分戲謔。
之前怎麼說的。
別囂張！小心迴旋鏢猝不及防啊。
“……你把我的名字去掉吧。”
臉色連變，衛東陽確實有正事才著急趕來，不然木已成舟他受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