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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下班屬於個人時間，陳樹丟掉衛東陽這個拖油瓶，和林薇薇如約吃宵夜去了。
就是從實驗室出來的時候沒攔住，後面又跟上了幾個小尾巴。
以蘇小小，唐婉，衛小雅她們的家世背景都這麼努力，陳樹是真沒想到。
如果研一研二那會陳樹有的選，肯定朝九晚五，甚至更摸魚，哪裡會像她們這麼內卷。
關鍵還沒有發揮出多少作用。
天賦，方向，這些應該安排在努力之前，好好考慮。
不過都無所謂，跟著陳樹她們肯定有肉吃，不會被虧待。
漂亮女孩多少是存在優待的。
該說不說。
她們確實很養眼。
說說笑笑地來到學校后街一家開了好多年的老字號燒烤店，陳樹拿下遮掩的口罩，熟練地開始點菜。
只是又來了不速之客。
寧校長是江理土生土長的大佬，平常看起來不管事，可想知道什麼，隨便一個電話就能解決。
連保衛處裡的幾個小隊長，都是學校在他教書那會招進來的，風吹草動哪瞞得過他。
即便現在場面有些尷尬，可為了學校發展，寧校長義無反顧。
“小明，招牌菜看著上吧！得吃飽吃喝那種，別糊弄我。”
跟燒烤店老闆打了個招呼，寧校長笑眯眯地坐下。
“你回來這麼久都沒到我那去坐坐，太生分了，學校是你的家啊，以後還要交到你手上的，要活躍些。”
這話很難接，尤其是在身邊都是好妹妹的。
以寧校長的年紀和身份過來搭桌……只能說幸好要了個包間的。
否則傳出去就真成了學術醜聞。
“校長也喜歡吃燒烤啊？”
陳樹幹咳了幾聲，硬生生找了個話題。
“老字號嘛，我剛畢業當老師的時候，正好小明父親開了這家店，我也常來的。”
寧校長恍若無事，很輕鬆地照顧到在場每一個人，更春風化雨地把氣氛搞得很歡快。
看來能當上校長以及拿到院士頭銜，寧校長在學術水平外，做人的本領更高強。
“……寧叔過來是有事吧，其實您直接說就好，或者給我個電話，我怎麼可能推辭！”
烘托了半天，氣氛雖然舒服，但遲遲不進入正題，陳樹實在忍不住。
“那個，陳樹同學你別誤會啊！我不是要耽誤你的前途，只是京城那邊的邀請，對你來說可能不是最好的選擇……”
知道陳樹性子，所以寧校長竹筒倒豆子般地大吐苦水。
沒有混雜絲毫個人感情，以及利益！
這點操守，寧校長還是有的。
陳樹聽得很認真。
跟衛東陽那個傳話機器比起來，無疑寧校長分析得很獨到。
詳細背景和過程起因，陳樹總算有所瞭解。
從一地實驗室主任，到另一個科研機構主持工作。
的確稱得上看重培養。
“那您的意思讓我全身心留在學校，其他東西該有都會有？”
寧校長話音剛落，陳樹迅速提煉出講話的核心思想。
同時面無表情，不置可否。
這是思考的常見狀態。
寧校長被看得有些心虛，旋即又問心無愧地直視回去。
“我和學校對你的支援，你是知道的，與其在外面勾心鬥角，還不如我們這些老傢伙幫你遮風擋雨。
讓你有足夠的空間和精力搞科研做學問，而且一應要求都會得到全力幫助，去到外面可不一定會如此順利。
楊老丘老威望再高，再如何為你站臺，光是個人的論文寫得好，可不夠上上下下齊心協力。”
交淺言深，寧校長這說得有些冒昧，逾越了正常相處距離。
但出發點肯定是好的。
學校是個象牙塔，外面的黑暗想必陳樹並不瞭解。
話題太沉重。
旁邊幾女聽得瑟瑟發抖。
她們只是出來吃飯，千萬別傷及無辜啊。
可事關陳樹重大人生選擇，再如何嚴峻，林薇薇幾女都關心無比，眼眸定定地看著陳樹。
“……”
陳樹無語，內心不知道該怎麼吐槽。
說的跟你死我活的鬥爭一樣，難不成現在這年頭還有迫害什麼的。
“校長你想太多，按我的性子之後無論什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