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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成！
輕車熟路，陳樹從衛東陽身上提取的圖紙很成功，並且還推陳出新，增加其在學術理論的另外一種表述形式。
《群構法在哥德巴赫猜想中的運用，討論孿生素數的表述在篩法中如何成立》
然後陳樹又附帶上了個小標題。
證明孿生素數猜想！
這是意外得到的收穫，和周氏猜測類似，當然在難度和知名度方面，無疑前者更勝一籌。
但為科學做貢獻嘛，這些小細節沒必要摳。
咚咚~
“吃飯啦？”
不知不覺外面夜色深沉，雖然初冬的時節天色是黑的快，但現在時針也劃過了晚上七點，林薇薇見陳樹久久未動，便自行準備了些餐食。
作為名頭響噹噹的人物，陳樹一應生活需要，可謂伸手就來。
“你有事需要加班？”
清了清桌面，陳樹順手接過幾個餐盒開啟，滿滿當當。
紅燒鮰魚，板栗燒雞，黃陂豆絲和排骨藕湯。
算是簡簡單單的晚餐吧。
“她加什麼班！”
衛東陽閃現出來，毫不客氣地撕開自帶一次性方便筷子的包裝。
分量足夠，衛東陽當然不客氣。
再說這還是從望江閣送來的外賣，沒他提前打招呼，怎麼可能如此實惠。
“你閉關有成果了嗎？”
衛東陽看起來也沒吃飯，一直忙碌的樣子，和陳樹不停你爭我奪。
“……薇薇你下次訂餐的時候多要些菜。”
陳樹無奈，決定等會帶她再去吃點宵夜。
至於衛東陽的問題，自然避而不談。
雖然確實已經把文章寫完，但速度這麼快有點反常，陳樹想著過兩天再發出來。
不用急於一時。
“好，我知道了，那你看這幾天什麼時候跟我出去走走，有人想見你。”
衛東陽並非餓死鬼投胎，只是講究效率，塞了個八分飽就放下了筷子，抽了張紙巾擦擦嘴正色道。
他剛得到訊息，對此也有些意外。
有心勸住，可又沒有能支撐的立場。
唯有聽之任之了。
大概一直以來秉承的學術思想，存在些許錯誤？衛東陽在心裡泛起嘀咕。
“什麼人架子這麼大啊！”
陳樹還沒說話，旁邊的林薇薇卻是直截了當地表達不滿意。
身份地位懂不懂。
任誰遞話都要去見，那平常工作和學習要不要了。
難道他們的事情和時間更重要？
林薇薇對現在陳樹身上肩負的責任很清楚，像高層的官員或者院士，根本無法相提並論。
“呵呵，是丘老和楊老！他們好像準備給陳樹的在職博士學歷掛名，你個小秘書能幫忙找到更好選擇，而且陳樹又接受的？”
衛東陽眼皮輕掀，很瞧不上這種以色娛人的女孩。
勉勉強強待價而沽，換到美好未來也就罷了，竟然敢越俎代庖。
不說別的，衛東陽感覺隨便丟本本科教材，林薇薇都不一定能學明白。
“那就去見見吧，時間你隨便安排，我都可以，回來以後沒什麼重要的事情。”
陳樹稍微圓場，護了護林薇薇。
秘書的職責其實並不包括衛東陽剛才要求的那些，暖床不粘人還要什麼腳踏車。
“哼~”
然而衛東陽依舊很得意，耀武揚威一番才繼續說道。
“你怎麼能沒正事，黎曼猜想和理論物理研究不搞？那很耗費時間精力的，而且群構法的應用也需要你親自主持。
證個哥巴猜想，差不多就能休息休息了，儘量趕在年前吧。”
衛東陽比較放肆，自行做主起來，說出嘴的話自己都不想想是否合理。
如果誰能保質保量地搞定這種軍令狀，陳樹得把他供起來，或者懷疑其是金手指雙子星的另一不在編成員。
“我可沒說過啊，你行你來，不是要既分高下也決生死嗎，你就拿著這幾個課題玩吧。”
陳樹吃得也差不多，揮揮手讓林薇薇收拾，和衛東陽坐到了會客區的沙發喝茶。
一系列動作行雲流水，到現在陳樹總算知道領導老闆的辦公室，為什麼會設定頗多生活性器具。
平常確實有用到的時候。
“別，大哥！我錯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