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茲獎頭銜。
以楊老的劃時代物理學造詣，但凡有那麼點過得去，怎麼可能會被數學界拒之門外。
那麼眼前溫和中
帶著些許執拗的場景，就相當令人玩味了。
“你們來得正好，這個死老頭非要汙染我，陳樹你個正主給他好好講講，什麼叫做優美的數學思維。”
丘老難得動氣。
被文盲質疑不會讓人有任何不適感覺，但屢屢讓地位更高的權威胡攪蠻纏，那就很抓狂了。
便是再淡泊名利的性子，也得翻臉！
幸好陳樹的到來，保住了丘老的晚節。
“……”
又見演員？還是高質量那種？
陳樹對先前衛東陽的異樣，感同身受了。
眼前的大坑有點顯眼啊，不能跳。
“哦，就孿生素數猜想？那給衛東陽講就行。”
裝模作樣地掃了眼標題，陳樹直接甩鍋。
好兄弟這個時候不上，什麼時候上。
再說他求的不就是這個嗎，不然真過來打醬油啊？
其在京城學習多年，陳樹才不信他連這兩位的面都見不到。
反倒是陳樹之前的履歷，眼界薄弱更正常。
“滑頭，不玩了，沒意思。”
楊老笑笑，並沒有怎麼放在心裡。
以他的學術高度，怎麼可能一竅不通。
最大問題肯定得數別人不會教，誤導他。
自己一個人的時候都能慢慢看懂，這聚集起多人智慧，進度不佳的原因，絕對在於被拖後腿了。
楊老很自信。
學術道路向來是孤獨的，很難找到志同道合的朋友。
即便有時候因為出身和立場而站在一起，科學真理的碰撞卻很難有類似火花，乃至連零星幫助都做不到。
陳樹衛東陽這一對。
難得！
眼神出奇柔和，楊老說著他的個人感想。
不一定對，權當聽個熱鬧吧。
“……你才是老滑頭呢。”
這教壞小朋友了吧，丘老見狀微微搖頭。
但丘老又想到此前見面兩人的取向，就又放下心來。
生理本能向來是高於精神追求的。
這點丘老確信，也認為楊老感觸深厚。
慢慢聽著，在場眾人接過楊老伴侶小翁遞來的茶水，連連道謝。
陳樹靜處其中很是不起眼。
他是個愛琢磨的人，而且每件事都有來龍去脈，那楊老的‘暗語’所對應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