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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的蔑視。
好歹也是當世俊才，怎麼就無法斬獲高層重視。
某些人，別太自視甚高。
“……”
放狠話沒有用，除非用實打實的論文甩在陳樹臉上。
“走，帶你見見朋友，國內各數學學派的大佬和帶頭人，剛好有空讓你認識下他們。”
興致轉移得很快，衛東陽強行帶著陳樹，在人潮中穿來穿去。
“柳教授，搞代數幾何的……”
“馬教授，玩數學物理的……”
“這是方院長……”
“這是何主任……”
雲裡霧裡的，陳樹連名字和具體的人都有些對不上。
這大概屬於臉盲的一種吧，要是漂亮女孩，那還會留有些深刻印象。
但眼下場內都是清一色的西裝革履，然後眼鏡款式又類似，臉上的皺紋溝壑也差不多。
沒有點過目不忘的記憶力，陳樹實在無能為力。
不過跟陳樹態度截然相反的，是這些老頭子一個個都熱情無比。
場面瞬間演變成誇誇群。
“好小夥子，我做了幾十年研究，成果不如你的半根毛，年輕有為啊！”
“老牛你扯什麼呢，就你那點水平也就佔了個生得早的優勢，否則哪裡卷得過現在的年輕人。”
“哈哈，陳樹同學看這邊，我們拍張合照，可以發朋友圈的吧，到時候我要回去給那些不成器的學生，好好看看什麼才是榜樣……”
喋喋不休。
熱鬧得像菜市場一樣，氣氛極為高漲。
甚至不單是數學圈子的人過來圍觀，但凡對陳樹有想法的，都過來蹭著吉祥物的好運。
直到會議正式拉開帷幕，才慢慢清靜下來。
陳樹兀自有些心悸。
老學究也免不了俗啊！
以後得躲著點才行。
“嘿嘿。”
注意到旁邊衛東陽沒忍住的壞笑聲，陳樹滿頭黑線。
原來這一系列的‘悲慘’遭遇，都是有始作俑者的。
“哎哎哎，我的出發點可是好意，又沒有把你吃了，給你介紹物件還不好啊，誰讓你沒有公開的婚姻資訊呢。”
衛東陽反其道而行之地，出了口大大的惡氣。
催婚這種痛苦，好朋友間就要分享。
而且能出現在這種場合的女孩子。
其他先不說，絕對高質量。
“你確定？”
智慧和認知很難隨著基因遺傳給下一代，同時良好的教育，對優秀後輩的塑造，也並沒有多少作用。
因此陳樹毫不留情地，給予衛東陽迎頭痛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