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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打鬧鬧是為了增進感情，當然不好計較得失。
所以陳樹很有預見性地，把剛剛老學究們介紹的物件，都轉給了衛東陽。
接著便又鬧騰起來。
不過也就會議正式開始前的小插曲而已。
難得的大舞臺，往常都天南地北的無法相會，現在自然無論目的，各自親近走動的就多了點。
噹噹噹。
洪亮而肅重的鈴聲，提示眾人各就各位。
至此三月初，春暖花開之時。
今年的科學技術獎勵大會，較之以往的慣例舉辦時間，是要稍稍晚點的。
不過為了等待成果有足夠的發酵空間，這點破例倒也無足掛齒。
只是這會。
陳樹就很難繼續當主角了。
國之大事到底得將光芒聚焦在老大身上才行。
但頻頻轉動的鏡頭，以及眾人看過來的注目禮，終究是分清了主次。
壓下躁動內心。
隨後應著主持人的宣報，鄭重走向主席臺。
和其他兩位白髮蒼蒼的獲獎者一起。
……
很快。
表彰大會告一段落。
其中除了被群星璀璨外，就是受到了身心的洗禮吧。
“很帥氣哦師兄，你在合照裡面都屬於絕對c位，誰都搶不走你的焦點。”
回來後。
稍顯疲憊的陳樹還沒來得及休息，就被處成了閨蜜的林薇薇和梁思雨，不住誇獎。
可這明擺著的事情，就沒必要過多贅述了吧。
基本上都是七老八十的老爺子，連五六十歲的在裡面都算實打實的少壯派。
讓陳樹這樣的年輕大boy混入其中，不是亂殺是什麼？
“有沒有一種可能，我在你後面？”
衛東陽也跟了過來，並且和陳樹下榻在同一酒店。
儘管為促成這種安排，衛東陽隱隱託了些關係。
否則就他的級別，想要進來這裡還是差點的。
“那不好意思，你們站得太后面，合影上都看不到。”
陳樹隨意擺擺手。
照片得拉大好多倍才看到，那能是同臺競技的水平嗎。
“……”
靠，衛東陽暗罵聲。
他就搞不懂了，怎麼差不多的成就，然後自己是二等獎，給到陳樹的卻是額外增加的最高獎。
一氣拿到頂，上面就不考慮以後的事情嗎。
“沒關係，多努力，以後都會有的。”
陳樹拍拍衛東陽的胳膊，友好指點著。
“你們進步空間大，成長速度快，時來天地皆同力！”
然而這話放在衛東陽耳朵裡，就沒有那種勸誡的味道了。
絕對是高階黑！
“哼。”
衛東陽不服，決定以後搞出黎曼猜想後，不帶陳樹玩。
反正他沒差這點榮譽，可衛東陽卻需要些有力證明。
瞧出衛東陽的意思，陳樹好奇問道。
“你有做出階段性成果，怎麼沒在公共學術網站上看到啊。”
和衛東陽很關注陳樹一樣，平常陳樹也會交代秘書助理，他們有重大動向要及時通知。
“哼哼。”
昂著頭，衛東陽不屑與之為伍。
等到論文投稿再說吧。
談到學術貢獻，陳樹除了基礎點子以外，確實沒什麼參與。
刨除出去恰如其分。
“嘿，有志氣！”
陳樹豎起大拇指。
今天的事情，等到以後有機會，他會全數奉還的。
何況跟衛東陽合作的許晨陽他們，又不是聯絡不上。
甚至遇到難點，還要回過頭來討教他呢。
到時候。
勢必要讓衛東陽感受下眾叛親離的滋味，得到更好的成長。
nice！
……
打發走搗亂的衛東陽。
陳樹接到楊老電話，在埋怨自己好不容易來京城一趟，竟然到現在都沒過去見他。
是對物理學不感興趣了嗎？
虧他還在cern那邊，為陳樹斡旋。
中微子質量起源的問題已經搞定，分蛋糕的時候肯定需要他過去趟。
否則縱使是諾獎級別發現，最後恐怕也會被瓜分殆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