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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郎笑曰:“三弟你還說你玩過,怎地連三清都不認識?”
二郎接著說道:“長鬍須的乃是太清,短鬚的是玉清,面白無鬚的是上清。牌的的左上角都標著呢。”
崔堯看去果然標有太清、玉清、上清的字樣,這是JqK吧?這一定就是JqK吧?問題是到底誰大啊?
見崔堯疑惑,二郎還在想怎麼和三弟解釋三清的排位關係,卻見大郎隨口說道:“長鬍子的是大哥,沒鬍子的是老么。”崔堯聞言,果然簡單的人能總結出簡單的道理。
只不過你們把三清放在四御的後邊不怕三清降下雷霆劈死你們嗎?想來當初那位山寨的晉朝老哥死的不冤枉,生搬硬套要不得啊。
解釋完畢,大郎率先出牌,三四六七八,崔堯又開始抓狂,不由得說:“大哥,雖然你是地主,但是你這牌出得不合規矩啊?五呢?讓你吃了?”
大郎撓撓頭,仔細看了看:“沒問題啊,五本來就不在數列當中。”
崔堯無力吐槽,索性直接問道:“這又是為何啊?”
還是二郎耐心,說道::“或是民間得打法與我等不同,我們得玩法大小順序為槍、二、三、四、六、七、八、十、五、九、上清、玉清、太清、王母、玉帝。”
崔堯撓撓頭,先翻出一張牌,上面畫著一根馬槊,心道這就是二郎說的槍了,還真是強迫症啊,倒是意外得可以接受。只是把五和九拎出來是何意啊?不用說了,我懂,九五之尊嘛!古人玩梗也是溜的飛起啊。
熟悉了一把之後,崔堯漸入佳境,與二人打的有來有回,三人遂約定掛上彩頭。
昨日母親已經給了崔堯例錢,足足五貫,倒不至於囊中羞澀,只是崔堯嫌棄太過沉重,身上只揣了二十文錢。目前小輸六七文,倒是不甚在意。
一邊出牌,崔堯一邊問道:“我見府上養了許多人,開支定然不小,不知咱們府上有何產業支撐啊?”
大郎隨口說道:“家中有良田三百畝,產業倒是不曾聽說。”
崔堯一頓,問道:“三百畝田地能養活了這許多人?何況我看這崔府佔地龐大,日常養護修繕也是一筆不菲的錢財。這些都從何所出?”
二郎眉頭皺了一下:“這也是我所擔憂的地方,家中並無產出,田畝所出只夠府上吃食,一應肉蛋菜蔬皆是採買。家中倒是頗有資產,只是這心中總覺得不太妥當。”
大郎倒是毫不在乎:“無妨,父親往日若有什麼大額採買,總是去信給大伯央求,大伯此人對父親出手闊綽,但有請求,無不應允。家中的錢財在母親手中,一般也不動用。”
崔堯沒有和大郎口中的大伯打過交道,只是聽大郎所言,這個家庭資產結構怎麼看怎麼覺得不健康。那日首次見家中眾人,還以為打理產業的人恰巧不在,原來家中真的沒有丁點產業啊。
“三郎怎麼不出牌?可是要放為兄一把?”身為地主的二郎打趣。
崔堯回過神來,祭出玉帝王母,順手扔出九五帶三清:“二哥承惠,帶法寶翻一倍,一人兩文。”
大郎撫掌笑道:“我道二弟手中有甚大貨,原來與我一般爛牌,你這地主作的有甚意思?”
二郎笑道:“我以為底牌中會有機緣,是我想多了。”
崔堯也跟著打趣:“拿在手中的才是法寶,寄希望於底牌,二哥不智啊!”
二哥回曰:“三郎小小年紀就明白如此道理,二哥自愧不如。”
崔堯回味了一下,總覺得二哥話中有話,卻又不甚明瞭。索性直接問道:“二哥有何指教,不妨直說。”
二郎放下牌,正襟危坐,對崔堯拱手說道:“許是我想多了,眼下我崔府頗有家資,你我也算是錦衣玉食。但終究是沒有半點根基,所得財產全是祖母所賜。但祖母賜下的全是金銀和一些奢侈之物,沒有半點……”二郎想著該怎麼形容。
崔堯卻懂了二哥的意思:“都是動產,沒有不動產是吧?”
二郎秒懂,繼續說道:“我並非腹誹祖母,想來祖母也是疼愛父親,不忍父親插手俗事,只是父親母親受著巨量錢財卻坐吃山空,為兄總覺得不是辦法。以往我沒有立場說這些話,我曾想過讓大哥與父親說,但大哥也覺得祖母已是偏愛父親,如此挑撥,有違孝道。”
崔堯說道:“我試著理解一下二哥的意思,你的意思是祖母給父親二人分配財產,將動產分給了父親,不動產分飛了大伯,可是這個意思?”
二郎點頭,說道:“沒有產業,註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