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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格格左右瞧了瞧,低聲道:“您沒瞧見那蘇公公在她身邊,若是咱們攔了她,傳到四爺耳朵裡指不定成什麼樣呢,如今四爺叫她去莊子上,便讓她安生走吧。”
年氏聽著,也擔心萬一自己找茬,倒成全了那耿氏可怎麼辦:“你說的沒錯,左右她到了莊子上,再不礙眼了。”
宋格格卻沒年氏這麼樂觀,那日在正院門口,耿氏盯著她說的那句“那咱們就瞧瞧,誰能笑到最後。”
那個場景,昨日一直在她腦海裡浮現,每每想起,都覺得身上寒毛豎起,不安生的很!
她跟在年氏身後,想了想說道:“雖說耿氏去了莊子上,但她畢竟有身子,四爺定會將孩子接回府上養著啊。”
年氏挑眉,哼了一聲不屑道:“那又如何?四爺都已經將她厭棄,又怎會待見她的孩子。”
宋格格先是附和,而後又說:“您說的有理,只是...耿氏向來有手段,只怕到時再一撒嬌掉淚,四爺心軟之下將她也接回府,也不是沒可能啊。”
年氏正在前頭走著,聽到宋格格這句話,便緩緩停了下來,扭過身子,面對著宋氏,似笑非笑地瞧著她道:“那你說,應當如何才能絕了她的路?”
宋格格逃避著年氏壓迫的眼神,訕訕笑道:“呵呵,這恐怕得從長計議,這外頭人多嘴雜的,不好說這些啊側福晉。”
年氏睨了她一眼,冷哼一聲,便不再看她,扭著腰肢走了。
這邊,清婉出了府門,瞧見眼前停了一輛極其華貴的馬車,車身雕刻著花紋,四周垂掛著厚重的棉簾,顯得氣派十足。
畫眉小心翼翼地扶著她上了馬車,清婉一踏進去,便見馬車內鋪滿了柔軟的錦綢緞子,四周掛著精緻的香囊,小桌上還擺放著一碟子剛做好的點心,幾顆綠皮橘子,還有一盅冒著熱氣的牛乳。
清婉掃過小桌上的東西,傲嬌的翻了個白眼,心中卻是一軟,嘴角忍不住微微上揚。
蘇培盛告訴馬伕說去京西的莊子,那是離雍親王府最近的一個莊子。
清婉心情極好,坐在軟墊上,靠著車身,拿伸手挑了一個點心。輕輕咬了一口,只覺得點心做的酥酥脆脆,入口即化,甜而不膩,竟有些驚豔。
於是沒忍住,又多吃了兩個,隨後又端起熱騰騰的牛乳喝了幾口,畫眉剝好了橘子,遞到她手中,清婉掰了一瓣放進口中,甜中帶酸,很合口味。剛想再剝一個,馬車便停了下來,只大半個時辰,便到了。
清婉有些驚訝,這麼近嗎?點心都還沒吃完呢。
便聽見蘇培盛在外頭說道:“耿格格,到了,還請您下馬車吧。”
蘇培盛搬好腳凳,畫眉扶著清婉下了馬車,就看見莊子上的管事,已經帶著一眾丫鬟婆子小廝在門口候著了。
那管事見著清婉後,一臉的諂媚,瞧了一眼她的小腹笑著道:“見過耿格格,坐了一路馬車,累了吧。”
清婉笑著點點頭:“倒是不覺得多累,便到了。”
說著,又扭頭看向了蘇培盛,真心實意道:“蘇公公,多謝您將我送來,四爺身邊離不得您,您快些回吧。”
蘇培盛聽見這話,心裡也是高興的,當奴才的一直最驕傲的不就是主子離不開自個兒嗎,只見他臉上帶笑:“四爺已經吩咐奴才將莊子給您收拾妥當了,您只管好生養胎,奴才告退。”
清婉點點頭,看著蘇培盛離開後,才又對著那管事道:“我想先將箱籠擱置了,還麻煩管事帶路。”
清婉的聲音甜甜糯糯的,不拿架子,每句話還說的十分真誠,那管事受寵若驚,連忙帶著耿氏往主屋去。
清婉走進去,便覺得那莊子十分開闊,周圍被連綿起伏的群山包圍,雖是冬日,草木凋零,但遠山依然綿延。
若不是在冬日,這莊子倒真有些世外桃源的意思,此時還在年間,只見院子到處張燈結綵,掛著紅燈籠,喜慶極了。
莊子的東邊有一個湖,湖面廣闊,見不著盡頭,此時的湖面已經結了一層厚厚的冰,映著遠山的倒映,周圍還有一排光禿禿的樹,只是冬日裡,沒有枝葉。
湖邊建了座精緻的涼亭,那涼亭修了一道長廊,可以直通湖心,若是夏日,在亭中上一壺涼茶,幾碟瓜果,涼風徐來,豈不悠哉?
清婉只是一想,便覺得十分愜意,於是開口問道:“管事的,這莊子可是避暑山莊?”
那管事笑笑,感覺背都挺直了三分,頗驕傲地說道:“咱們府上這莊子,避暑是極好的,但更為可貴的是,在這冬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