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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晉輕搖頭:“府裡已經有一個側福晉四個格格,再多兩個又能如何?我不是為著這個。”
她一說這話,翀嬤嬤便懂了,不是為著這個,那就是因為耿氏了。
翀嬤嬤也皺起眉頭:“耿氏倒果真有幾分手段,都去了莊子上,還能勾的主子爺對她念念不忘。”
福晉自從生了龍鳳胎後,身子一直不大好,說是調養著,但到底傷了根本,這會兒已經坐在榻上臉色有些不好了。
她沒有聽翀嬤嬤說什麼,只自己喃喃道:“既然存了讓她回府的心思,當初何必送走呢?”
她已經猜想到四爺為什麼將耿氏送走,因為她犯了錯,所以要護著,送去莊子上護著。
“翀嬤嬤,瞧瞧二格格醒了嗎,醒了就抱來吧。”
她搖搖頭讓自己不再想,有了孩子的女人,有時候就不再需要一個男人的愛護了。
四爺回前院小憩一會兒後,便出了府,馬車駛向了天香樓。
此時天香樓的一個隔間裡已經坐著兩人,年羹堯和戴鐸。
年羹堯端起茶盞輕啜一口,冷眼瞥向對面的戴鐸,淡淡道:“待會兒雍親王到了,該說的說,不該說的,就把你的嘴閉上。”
那人聞言,揚眉一笑,瞧了一眼年羹堯,不在意地點點頭:“知道知道,雍親王嘛,自是不同的。”口氣倒是恭順,但實在從他臉上看不見半分害怕之色。
兩人又飲了些茶,那人又悠悠開口:“我怎麼記得,你與八貝勒交好?這才幾日的功夫,就傍上雍親王了。”
年羹堯瞥了他一眼,不欲與他多說,不耐煩地回他:“你也說了,一個是貝勒,一個是親王。要你你怎麼選。”
那人輕笑兩聲,靠在椅背上,打趣道:“哦~原來如此,倒是我愚鈍了。”
年羹堯不再搭理他,理了理袍子,等著四爺。
好在四爺也沒讓他們久等,沒過多大會兒,便推開了那間隔間的門。
年羹堯二人聽見聲響,連忙起身,恭恭敬敬地拱手道:“見過雍親王。”
四爺則是微微抬手,徑直走到椅子上坐下,淡淡道:“不必多禮,坐吧。”
年羹堯見他落座,這才斂起笑意,鄭重的向四爺介紹了旁邊的人:“四爺,這就是我同您說的那人,戴鐸。”
那人抬起頭,瞧著四爺,笑著拱拱手:“正是在下。”
四爺不動聲色地打量了他一番,只見他穿著華貴,神態悠閒,一臉從容,倒像是個京中的紈絝子弟。
一點不像是年羹堯口中的那個,非常厲害,天下之事無所不曉的——探子。
四爺點點頭,淡淡開口:“戴鐸,老八那事,你辦的很好。”
戴鐸嘴角含笑,隨意道:“雍親王抬舉在下了,不過是些小事。”那眼神中帶著自信,彷彿早就知道四爺會稱讚他。
其實那個宮中有孕的常在,在搞了那麼一出以後,四爺定會起疑,於是便叫暗衛去查。結果,卻被這個戴鐸先一步查到,他辦事極其縝密,將牽涉此事的人證物證通通暗中保護著,就連自己培養多年的暗衛,竟都慢他一步。
天香樓是四爺的產業,這個隔間也是他專門設計的,既能正大光明的從正門出入,也能悄無聲息地從後門離開。
他讓蘇培盛去門口候著。與年羹堯,戴鐸在隔間裡待了將近兩個時辰,都交代妥當後,才叫戴鐸從後門出去,他則與年羹堯從正門上了馬車。
年羹堯親自送四爺上馬車,瞧著四爺就要走了,似是猶豫了片刻,還是忍不住問了一句:“四爺,妙戈近來可好?”
四爺正掀起袍子上馬車,聽見這句話後愣了一下,側目瞧了一眼年羹堯,回道:“挺好,得空了可以叫她回家瞧瞧。”說罷,便上了馬車。
年羹堯聽罷,眼中露出喜色,聲音都帶著些激動,連忙拱手道:“多謝四爺!恭送四爺!”
回到府上,四爺便抬腳去了海棠院。
自從年妙戈進了府後,年羹堯父子算是獻上了自己的滿滿誠意,緊緊追隨著四爺,都是聰明人,倒也不必言明。
不過,每次與年羹堯見面,他也都會問一句她妹妹在府上如何。
剛開始四爺還覺得他只是藉著年氏套近乎罷了,後來才慢慢發現,年羹堯對她這個妹妹,是真的上心,是真的疼愛。
今兒下午與戴鐸多說了幾句,四爺心中對他也有幾分欣賞,心情不錯,便想著去海棠院看看年氏。
此時年氏正坐在榻上擼她的小虎,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