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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爺揮了揮手,示意奶孃將二阿哥抱走。
隨後對著福晉說道:“將劉太醫叫進來。”
福晉以為他是要問些二阿哥的情況,便趕緊叫熙冬去把劉太醫請了進來。
劉太醫進了裡屋後,朝著四爺道:“微臣給雍親王請安。”
四爺點點頭,示意他坐到一旁,沉聲道:“二阿哥如今身子可還好?”
劉太醫略微垂首,恭敬道:“回王爺,二阿哥是先天體弱,又實在是年幼,所以不能吃些過於滋補的湯藥,只能每日扎針調養著,或能見成效, 待二阿哥長大些也許會好轉。”
四爺聽罷點點頭:“二阿哥是身子弱了些,但到底爺的嫡子,所以,劉太醫,還請你多費心。”
福晉在一旁靜靜聽著,見四爺的態度鄭重,心中寬慰不少。雖然二阿哥身子不好,但到底四爺重視,她就替那孩子鬆了口氣。
可她還沒剛舒坦點,緊接著,就聽見四爺又道:“劉太醫,孕婦吃不下東西,總是孕吐,你看看有什麼法子能緩解。”
四爺剛說完,福晉就蹙起了眉頭,要說這府上的孕婦,就只有玉靈,可玉靈這幾日也是快生了,從未聽說她孕吐啊......
劉太醫是宮裡出來的,給人看病秉持著不聽不看不問的原則,四爺說什麼,他就幹什麼。
於是提筆寫下了幾個方子,對著四爺道:“雍親王,婦人有孕,反應因人而異,微臣寫下了幾個方子,您讓人抓藥即可。”
四爺點了點頭,淡淡道:“這方子可傷身?”
劉太醫連連搖頭:“王爺放心,方子溫和,專為緩解孕吐的,絕不會傷害母體或胎兒。”
四爺這才放下心,嗯了一聲,劉太醫見狀,趕緊默默地拱手退下,生怕牽扯到多餘的事兒。
太醫一走,福晉便小心翼翼地望向四爺,試探地問道:“爺,您這方子...是給誰開的?”
四爺抬眸瞥了她一眼,將方子遞給蘇培盛,蘇培盛雙手接過後,四爺才不緊不慢地吐出兩個字:“耿氏。”
這兩個字一出口,福晉就懵了,一時語塞不知該說些什麼。
她對耿氏的感情,很複雜。按照道理來說,耿氏救過她不止一次,在府中時也敬重著她,也從未出過什麼么蛾子。
單單那次孕中出血,若不是耿氏,她怕是難逃一劫。這份情,她應該是記在心裡的。
可每每看到瘦弱的二阿哥,她又不可抑制的心痛,心生怨懟。雖說萍兒已經讓四爺處死,也弄清楚了不是耿氏設計陷害,但終究是她推了熙春一把,導致她早產。
年氏有一句話說的對,就算不是耿氏謀劃,但也是她連累了二阿哥。
是以,她對待耿氏的情感,十分複雜。心下無奈耐克,索性她心一橫,無法面對那就不面對,這就是她對耿氏的態度。
這時,瞧著四爺這副模樣,還有什麼不明白的,怕是四爺這麼長時間不曾踏入後院,也與耿氏有關了。
四爺沒錯過福晉臉上變換的表情,心中有了隱隱的失望,他的這個福晉,一遇事就是這個樣子,糊里糊塗,沒有手段,也沒有心眼。
那就給她把話說明白,於是四爺又接著說:“耿氏不久就回府了,總不能一直在莊子上住著,當初那事,你不必多想,指不定是誰連累了誰。”
福晉不知道四爺這話是什麼意思,但還是應了一聲,硬著頭皮苦笑道:“四爺說的對,畢竟耿氏懷著身子,哪兒能一直在莊子上。”
四爺嗯了一聲,他希望福晉長些腦子,能自己將這話說出來,四爺也會給她個面子,順勢將耿氏接回來。
由福晉開口,既徹底還了耿氏清白,又能讓福晉有個賢名,對兩個人都好,就是不知道福晉能不能意會了。
福晉還在懵著,翀嬤嬤便在身後拽了拽她的衣袖,這下福晉才回過神來,乾巴巴地對著四爺道:“四爺,就在正院用膳吧。”
“嗯,叫膳房擺膳到正院。”
四爺還有話要說,但是得等吃罷飯了,一是他餓了,二是很明顯福晉現在還沒有把耿氏的事消化了,他得對她多些耐心。
四爺在正院用膳,後院就都已經知道了。畢竟四爺已有月餘沒進後院,都眼巴巴的盯著呢,但他去了福晉的院子,旁人也說不出什麼。
若說只有一人沒空將心思放在四爺身上,那就是李氏,她近日不僅要照顧好三阿哥,還要分心盯著滿色閣,因為玉靈馬上就要生了。
從玉靈懷上孩子,到如今,墨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