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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晉被說的有些訕訕的,她想了想便開口道:“玉靈前幾日來正院,說,民間有個法子能讓二阿哥的身子日漸康健,我便想試上一試。”
四爺聞言就皺起眉頭,這個玉靈只是個侍妾,說出這話,難免讓人起疑她生了旁的心思。
福晉繼續說道:“玉靈說,若是能將康健的兄弟與二阿哥同吃同住,朝夕相處,便能被他的陽氣影響些。只不過,兩個孩子的八字要相合才行,還要叫大師將兩個孩子的八字交換一下......”
福晉瞧著四爺的臉色越來越差,也不敢再說,只見四爺瞧了她一眼,冷哼一聲:“這就是她說的法子?簡直就是胡鬧!”
四爺簡直覺得頭疼,李氏因著生了個三阿哥哭哭啼啼個不停,剛剛在靜雅堂是想方設法想讓他對三阿哥憐惜些,他怎會瞧不出來。
但那畢竟是自己的骨肉,再是個病殃殃的樣子也是自己的孩子,所以四爺就算看穿了李氏,也只是覺得她作為母親,用心良苦。
可來了正院,福晉又信了一個侍妾說的這些個歪門邪道,若是真有用,還要太醫院的太醫幹什麼?
再者說,若是被有心人傳了出去,福晉的名聲還要不要?少不得扣上個苛待庶子的帽子!往大了說,阿哥的八字用處多了去了!
他搖搖頭,此時真的後悔讓耿氏去了莊子上,他真的急需和耿氏說說話......
福晉難得的板起了臉,她心道:這怎麼就是胡鬧了,她是個做額孃的,有法子不試試,看著自己的孩子受苦受罪,那還是人嗎?
翀嬤嬤見狀,趕緊上來打圓場:“福晉,劉太醫給二阿哥施完針了,您可要去瞧瞧二阿哥?”
福晉聞言,便站起了身,衝著四爺道:“爺,我先去瞧瞧二阿哥。”
說罷,便出了門子,跟在身後的翀嬤嬤瞧了一眼四周,在福晉耳邊小聲道:“您可萬不能再提此事了,既然四爺說了玉靈那孩子生下來養到正院,那咱們只要悄悄的找個大師交換八字就行了,您又何必與四爺說太多。”
末了還不忘嘟囔一句:“畢竟玉靈的孩子也是四爺的骨肉......”
福晉覺得翀嬤嬤說的有理,但顧不上跟她說太多,就進了東廂房看二阿哥。
回到正屋時,四爺已經走了,只剩下桌上的半盞茶證明著四爺剛剛來過。
明兒就要上朝了,四爺不欲將太多的精力放在後院中,他還有更為重要的事情要做。
他前些日子想了些法子給太子爺透露了個訊息,說那個有孕的常在實際上是老八尋來的人,不知太子是不信還是不屑,反正是遲遲沒等到他有什麼動靜。
年已經過完了,整個年間,太子爺一步都未曾踏出過東宮。
在這期間,皇上三番五次下令,讓太醫務必將太子妃醫治好,更是流水般的賞賜入了東宮,都是世間獨一份的藥材。
這已經是明著給太子低頭了,畢竟他是皇上,還要讓他如何呢?
他怎會想到,太子當著眾人跪了,被罵不孝,無德。太子妃的身子傷了,已經成型的孩子沒了,這其中的心痛和屈辱哪兒是說好就能好的。
太子妃到如今都是一天當中睡的時間多,醒的時候少。醒了就是喝不完的湯藥,滿屋子都是湯藥味兒,成日裡開著窗也散不出去。
此時她剛好醒著,頭稍稍一側,便能瞧著太子爺在趴在床沿上的睡顏。
她伸手想去將太子緊皺的眉頭撫平,但手剛剛抬起,太子就睜開了眼。
“你醒了。”太子直起了身子,聲音帶著些沙啞,對著她說道。
太子妃點點頭,瞧著他輕笑道:“今兒個是十幾了?”
太子聞言愣了一瞬,才沉聲回道:“十六了。”
太子妃笑了笑,衝著他柔聲道:“明日就要上朝了,一會兒叫她們將您明日的衣裳和帽子備好,您今兒個夜裡就去李佳氏屋裡歇著吧,睡個好覺。”
太子聽到這話卻是冷冷一笑,眼中掠過一絲不屑:“孤明日不會去的,既然歇著了,就要歇個夠才行。從記事起,每日便是讀書,練字,再大些便是絞盡腦汁地在皇上面前出頭,得他的誇獎,又被他忌憚。這麼些年,孤累了,這幾日倒是愜意的很。”
太子妃聽著他的話,心下微沉,她知道太子既說出這話,明日便定不會去了。
她不動聲色地嘆了口氣,望向太子的眸中多了一絲擔憂,若是真愜意,怎會日日緊皺眉頭?若是真愜意,怎會頻頻在夢中驚醒?
她與太子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