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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格格撒撒嬌還是有用,這不,四爺步履沉穩,拉著大格格的小手,往靜雅堂的方向走去。
一路上,二人雖有說有笑。但唯有蘇培盛看的透徹,這位爺的心情怕是不太好。
原因無他,四爺溫柔的笑未達眼底,反而暗藏不悅。
大格格乃是四爺獨苗,尊貴程度不言而喻。可誰也不能利用她來達成自己的目的,哪怕是大格格的親額娘也不行。
蘇培盛想著一會兒要不要暗中提點一下李氏,畢竟她是大格格的生母,賣個好總是沒錯。
四爺還未步入靜雅堂,李氏已經在門口等著了,她身著淡紫色旗袍,風中搖曳十分雅緻,端莊的旗頭上墜著淡紫色的寶石流蘇簪子,她此刻就像一個等著夫君歸家的溫柔婦人,眼睛滿是柔情。
然而,四爺的目光並未在李氏身上過多流連,徑直走進了靜雅堂。
李氏見狀,心中一緊,隨即微微攥緊了手中的帕子緊跟在四爺身後。
靜雅堂裡屋佈置的雅緻非凡,每一處細節都彰顯著四爺對李氏母女的寵愛。
地下鋪滿了波斯進貢的地毯,上面架著兩大盆冰,正中一張梨花圓桌,罩著閃緞錦繡桌圍,桌上擺著一席精緻的飯菜。
李氏進屋後連忙接過奶孃手裡的帕子,摟著靜茹小心的擦著她額頭上的汗珠,“額娘,好渴啊,要吃冰鎮牛乳!”大格格說著手就往桌子上伸。
李氏低聲說道:“不行,一熱一冷會生病,額娘提前給你備好了西瓜先吃兩口吧。”
“就要吃涼的,阿瑪,我想吃牛乳嘛。”大格格扭頭向四爺撒嬌。
“不要鬧,聽你額孃的話。”
李氏抬頭瞥了一眼四爺的臉色,心中稍稍安定。
隨後便接過丫鬟手裡的銅盆親自給四爺淨手,邊洗邊嬌嫃道:“都是爺太過於寵愛靜茹,才慣的她像個潑皮小猴兒。”
四爺看著她彎腰認真的替他擦手,動作體貼眼神柔和。心便也軟了軟,開口道:“爺的女兒,不必如尋常女子般循規蹈矩,乖巧順從,她自有她的個性。”
李氏嘴角噙著淺淺的笑,似是認同他的話。
三人坐在圓桌前,李氏就開始為父女二人佈菜,十分細緻的將魚肉認真挑了刺放到父女二人的碟子裡,特別是照顧大格格,真是無微不至,四爺瞧著,也是滿意。
吃罷飯,奶孃將大格格抱走哄睡,李氏則親自給四爺更衣。
兩人躺在床榻上,四爺將頭放在她的大腿處,李氏輕輕地按摩著四爺的太陽穴,她的手指白皙如玉,細膩柔滑,動作輕柔而有力,恰到好處地撫平了四爺微皺的眉頭。
自從李氏入了四爺的眼,每當四爺來到靜雅堂,她都會為四爺按摩。
就因四爺曾誇讚她的手巧,白白淨淨,如同剝了殼的荔枝一般,她聽後便銘記在心,從此不再染蔻丹。
此刻,四爺閉目躺在李氏的大腿上,他的面容在昏黃的燭光下顯得愈發威嚴。
眉宇之間透著一股不怒自威的氣勢,鼻樑高挺,薄唇抿成線,側臉線條分明,顯的硬朗凌厲。
李氏靜靜地看著四爺,耳邊回想起府醫的話,輕咬嘴唇,心中定了定,白皙的手便慢慢向四爺的胸膛撫去。
四爺感受到李氏的主動,怔了一瞬,沒有睜眼,任由李氏伺候,她小心的脫去了主子爺的寢衣,吻上了他的側臉……
兩人擦拭身體後躺在床上,四爺已經闔上眼睛,不欲多言。
李氏明顯感覺到四爺今日興致不高,心中不免有些忐忑。
她認為在後院的女人中,自己算是合主子爺的心意,床榻之上也體會過主子爺的恩寵,不然也不會有了大格格。
輕嘆口氣後,她看著呼吸均勻的四爺,不自覺的將手撫上了小腹......
次日清晨,四爺還未醒,李氏已經起來梳洗裝扮,等著伺候四爺上朝。
四爺醒了以後,她親自為四爺梳頭穿衣,在靜雅院,伺候主子爺的事情,她從不用丫鬟插手,凡事親力親為。
依依不捨的望著四爺挺拔的背影走出了靜雅院,她才緩緩收回了視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