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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晉瞧了她一眼,臉色微微好轉,語氣也軟了下來:“是個懂事兒的,怪不得討主子爺喜歡。”
隨後撇了一眼宋格格,宋氏正要說話,福晉一揮手:“無事便散了吧,都管好自己的嘴巴,再有此事,就沒有那麼簡單了。”說罷便搭著丫鬟的手回了裡屋。
從錦繡堂出來,清婉若有所思,喜鵲以為是讓宋格格給氣住了,便和清婉同仇敵愾說了一路宋格格的壞話。
回到了沁蘭苑,清婉想起福晉今早的臉色,感覺有些不對勁,眼下黑青一片,臉色也不好,似乎有些病態。
匆匆的出來解決了一下兩人的事就讓散了。畢竟清婉上輩子是學醫的,一眼便看出了福晉的異常,但不能從面上就得知她得了什麼病啊!
只是身在這虎狼之地,清婉一直是提高一百二十分的警惕,生怕遭了別人的算計。
她也想知道福晉的身體是怎麼回事:“喜鵲,去打聽打聽錦繡堂昨日發生什麼了。”
喜鵲從小喜歡嘮家常,走到哪兒都能與別人打成一片,清婉又給了她足夠多的銀子讓她“交朋友”,別看短短几天,府裡機密的資訊套不出來,但一些無傷大雅的事兒她準能套出來個一二三。
沒過一會兒,喜鵲便小跑著回來了,清婉給她倒了杯水,她喝了一大口,急切道:“格格,錦繡堂的灑掃丫頭說昨日夜裡福晉發了好大的脾氣,摔了好些東西呢,據說是家裡傳信來了。”
清婉喃喃道:“家裡傳信,那便是…”
福晉是烏拉那拉氏嫡出的女兒,生下來就有光耀家族的責任,她被皇上賜婚成了尊貴無比的四福晉,生了四爺的嫡長子弘暉,風光無限,帶著烏拉那拉氏也水漲船高。
可弘暉沒了,她唯一的兒子沒了。
福晉無所出,足夠讓她焦慮了,她生不出兒子沒關係,畢竟烏拉那拉氏還有很多女兒。清婉無奈的搖搖頭,生在這樣的時代,女子有很多的無可奈何吧......
不過,如此一來,清婉倒是心裡安定了不少,不是中毒什麼都好說!
卻說,清婉和宋氏禁足,可讓後院其他女人偷著樂了,也不知道是不是看四爺對耿清婉正在新鮮勁上,福晉故意的。
四爺一回府就知道了這個訊息,後院的事兒他不欲插手,可在書房看摺子的時候,不知怎的,眼前就浮現了清婉大眼睛溼漉漉委屈巴巴伺候他的模樣,他輕咳一聲。
“奴才在。”蘇培盛一激靈,條件反射的脫口而出。
“吩咐廚房不要短了沁蘭苑的吃食,每日再加一份牛乳,開庫房挑幾匹顏色鮮亮的蜀錦送去。”
四爺沒想別的,宋氏向來是個嘴上不饒人的,仗著是德妃送進來的人,越來越不像話!
這回說的話,確實該罰,何況當下他對耿清婉還有很大的新鮮勁兒,願意寵著她,也願意隨著她折騰。
蘇培盛跟了四爺二十年,這點心思還琢磨不出來?
於是,蘇公公便大張旗鼓的帶了六個奴才,在四爺府裡抱著上好的蜀錦繞了一大圈才走進了沁蘭苑。
“蘇公公來了,快,拿四爺賞的竹葉青給蘇公公沏上。”清婉親自拿了茶碗遞給蘇培盛,蘇培盛受寵若驚連連道不敢。
“耿格格,四爺惦記您,但實在是公務繁忙,便讓奴才走一趟給您送了這些蜀錦,都是貢品,您這兒獨一份兒。”
清婉聞言,眼睛垂了垂,竟生擠出兩滴淚:“蘇公公,您給四爺說,我不要賞賜,只要爺心裡有我,我便放心了。”
說著便用帕子擦拭臉上的淚,模樣好不可憐,“蘇公公,麻煩您將這盒點心給爺送去吧。”蘇培盛哪有不應的道理,連忙接過點心。
從沁蘭苑出來以後,蘇培盛又專門去敲打了廚房的人千萬別目光短淺得罪了這位。
他回前院的路上心裡思量,能讓四爺賞東西的女人多了,可能讓四爺上心吃食,這可是頭一個,就說耿氏那相貌!嘖,哭的梨花帶雨的,便是他個無根之人都憐惜不已,何況主子爺呢!
回到前院,蘇培盛將耿氏的話一字不落的學給了四爺,並將食盒擺在了書案旁。
“開啟。”四爺一邊看著摺子,一邊給蘇培盛說。
他不說有多麼瞭解耿清婉,但她那古靈精怪的勁兒,四爺是體會的不少,他不信耿清婉只是單純的送個點心。
蘇培盛將食盒開啟,裡面赫然躺著一張紙,“爺,您看,這是?”
四爺接過那張紙,上面歪歪扭扭的寫著四行大字:清韻悠揚傳千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