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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晉這一下,嚇壞了翀嬤嬤,趕緊伸手去護著福晉的肚子,只見福晉眼眶泛紅,神色慌張,手裡緊緊攥著那封信。
“福晉,怎麼了?這信上到底說了什麼?”翀嬤嬤看著福晉的模樣,能猜個八九不離十,但也不敢確定到底發生了什麼。
一旁的侍衛拱手重複:“福晉,四爺吩咐,望您按指示行事。”
福晉被叫了一聲,才回過神來,豆大的淚珠從臉頰滾落下來,她慌亂的點點頭,“我知道了,我知道了。”
隨即,伸手去扶翀嬤嬤,“快把年氏她們叫到正院來,叫熙春收拾收拾,一會兒咱們進宮,快,別耽擱了。”
沒一會兒,年氏,李氏,耿氏,宋氏,武氏,玉靈就都匆匆趕到了錦繡堂,知道是四爺快馬加鞭傳信來了,但具體什麼內容,她們還不知道。
進了正廳,只見福晉端坐在主位上,眼底還泛著紅血絲,一隻手放輕在隆起的小腹上。年氏瞬間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福晉竟然有孕了!
年氏皺著眉頭左右一看,見大家的眼中並無驚訝,頓時氣的冷笑一聲,滿臉的不可思議。
福晉無視她們的各色表情,無力的開口:“四爺將才傳來家書,說在救災途中感染了瘟疫,告知你們此事不是為了令你們擔憂,而是德妃娘娘宣我進宮,我不在府上的時日,就由側福晉掌家,你們安生些,不要鬧出丁點動靜。”
福晉說罷,翀嬤嬤立刻上前一步站到身側,俯身說道:“福晉,馬車已在府門口備著了。”
福晉擺擺手,示意她們散了。
她們幾個坐在椅子上,各個眼中的不安和擔憂都要溢位來。
還是年氏站起來,說了句:“傻愣著做什麼,都回去吧,我回去給哥哥寫封信,有什麼訊息再告訴你們。”
說罷便腳步匆匆的回了海棠院。耿氏走之前,和李氏同時瞥見了正廳架子上,擺放的秋海棠。
耿氏微不可查的搖了搖頭,福晉啊福晉,你走了倒也是好事,若是這秋海棠放久了,你哭都來不及了......
福晉被翀嬤嬤攙扶著上了馬車,往皇宮的方向駛去。府門口,兩個平民百姓模樣的人在看見福晉一臉焦急的上了馬車後,默默對視一眼,悄然轉身,匆匆離去了...
。。。。。。
四爺剛到災區時,百姓衣衫襤褸,面黃肌瘦,無家可歸。
洪災過後,到處都是腐爛的牲畜屍體,無人清理,空氣中都瀰漫著一股詭異的腥臭味兒。
好在,得瘟疫的人不多,還未到不可挽回的地步。四爺到了以後,迎接他的,就是百姓的麻木與冷漠。
百姓都已不再相信朝廷會為他們重建房屋,因為聽的太多了,希望太多了,官員們來了又走,可房子卻三天兩頭的不動工。
見此情形,四爺的滿腔豪情也被澆滅,只覺老大和老八真不是個東西。
於是,四爺當日就換上了布衣,親自領著隨行的人將一車車的糧食,布匹,藥材等大批的物資從馬車上卸下來,讓百姓排隊領取。
還命人搭建了施粥的棚子,親自為百姓施粥。將已經高熱的人帶到了隔離的地點,讓太醫給他們醫治,防止瘟疫擴散。
但還是有不少人會染病身亡,四爺也毫不吝嗇,會給家屬一筆喪葬費。
這一個月來,四爺堅持每日每夜,都與百姓一同住在簡陋的棚子裡。百姓對這位四貝勒爺的態度,也從敢怒不敢言轉變成了真心欽佩和感激。
有些膽子大的孩童,也會在四爺的屁股後邊跑來跑去。
這幾日,就有兩個小女童,和大格格的年齡相仿。跑著跟在四爺身後,小臉紅撲撲的,有時四爺空閒了,瞧見她們就像瞧見了靜茹,也會逗逗她們。
那日下午,四爺感覺渾身無力,頭也昏昏沉沉的,在河邊揹著木材修建河堤時,只覺眼珠子都是發燙的,心道,壞了,怕是感染瘟疫了。
於是不叫任何人跟著他,自己去了隔離的帳子裡。
躺下後,心裡想了想,會是在哪兒感染的呢?那一群木匠肯定不是,各個都身強力壯的,不像是有病的模樣。
這一個月來,在四爺的安排下,一旦覺得身體不適的人便會自覺來到隔離的帳子裡,生怕傳染了自己的家人子女。
突然之間,四爺想到了早上的兩個女童,深秋的天,紅撲撲的臉蛋,氣喘吁吁的......
於是趕緊讓蘇培盛去找那兩個女童,生怕她們傳染更多的人。
可誰承想,蘇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