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熙春蹙起眉頭,憤懣的說:“ 福晉,自側福晉進府後,處處與您作對,根本就沒把您放在眼裡,我覺得,她作出此等狠毒之事,一點也不稀奇,再者說,春桃都要死了,何必扯謊!”
福晉小口小口的喝著安胎藥,若有所思。半晌,朝著熙春道:“明兒一早,叫她們都來請安。”
昨兒晚上的動靜鬧的很大,大家都知道沁蘭苑出了事兒。
今一大早,福晉院子裡又仗殺了個丫鬟。一時間,大家都是按耐不住想打聽打聽發生了什麼。
武氏大早上就帶著楊柳去了沁蘭苑。
畫眉和喜鵲正在屋裡陪著清婉說話,黃鸝在院子裡通傳:“格格,武格格來了。”
清婉半躺在床上,下身蓋著被子,手裡還捂著個湯婆子。一聽武氏來了,臉上露出笑意:“武姐姐來了,快請進來。”
說著,黃鸝就給武氏掀起了簾子,聽見清婉清脆的笑聲,武氏稍稍放下心來。
一進裡屋,瞧見她躺在床上,便走了過去,只瞧著畫眉問道:“你們主子怎麼了?昨兒夜裡鬧那麼大的動靜。”
清婉捕捉到武氏眸中的一絲擔心,笑著拉住她的手搖了搖:“武姐姐是沒瞧見我?怎的我在這兒躺著,倒要去問畫眉了。”
武氏任由清婉拉著手,但還是不瞧她,只盯著畫眉。
畫眉笑了笑朝著武氏道:“讓武格格擔心了,我們格格昨兒來月事,不知怎的發起了高熱,府醫來瞧過,喝了藥,已經不礙事了。”
武氏輕嘆口氣,搖搖頭看向耿清婉:“來月事發起了高熱?你啊,說不定就是昨日在花園子裡招人算計了還不自知呢!”
清婉俏皮的說:“武姐姐跟我賭氣的模樣,倒是別有一番風味,瞧著比平日裡好瞧多了。”
武氏被打趣,剛想說話,就聽見院子裡,黃鸝脆生生的叫了句:“熙冬姐姐。”
一時間,耿氏和武氏連著喜鵲畫眉都面面相覷,誰都沒說話,側著耳朵聽院子裡的動靜。
沒說幾句,熙冬就走了。黃鸝進來,對著清婉說:“福晉身邊的熙冬剛剛來說,明兒一早,讓各院去錦繡堂請安呢。”
武氏和耿氏對視一眼,武氏淡淡的說:“本以為四爺不在府上,沒什麼好爭搶的,日子會安生些。沒想到啊,倒是我想岔了。”
海棠院裡。
年側福晉當然也知道了昨兒夜裡沁蘭苑的動靜,這時正聽著宋格格繪聲繪色的給她講,就像是講話本子一樣,聽起來有意思極了。
宋格格坐在凳子上,浮誇的學著畫眉的模樣,“福晉,福晉,你快救救我們格格吧,要不然我們格格怕是要不行了~”
暖洋洋的太陽,透過窗灑在年氏身上,她靠在榻上,笑的直拍大腿:“哎,宋氏,你可打聽出來,耿氏那邊是什麼毛病?”
宋格格不屑的切了一聲:“還不是老毛病,體寒,月月來癸水都是這副要死不活的樣子,也不知道四爺不在府裡,她嬌氣給誰看!”
年氏聞言來了興致,從榻上坐起來,臉上還帶著未褪去的笑意,有些雀躍:“當真?我以前在年府可聽我娘說過,體寒之人不易有孕,這可是真的?”
宋格格一副你怎麼才知道的模樣,靠近年側福晉,小聲說:“之前府醫就曾說過,耿氏不易有孕,後院全都知道,四爺發了怒,發賣了幾個婆子,這才沒了人議論。”
年側福晉愣了一瞬,隨即哈哈大笑,捧著肚子笑的眼淚都出來了:“哈哈哈哈哈哈,原來是個不會下蛋的!哈哈哈哈哈哈,哎呦,笑的肚子疼。”
宋格格瞧著她笑的前仰後合的模樣,也跟著乾笑了兩聲。
年側福晉笑的眼淚都出來,抽出帕子按了按眼角,搖頭嘖嘖了兩聲:“那你說,這耿氏,竟還是個可憐人兒啊。”
宋格格臉上帶笑,心裡卻想:可憐個屁!四爺什麼好藥材都捨得填到耿氏肚子裡,加上經常留宿沁蘭苑,一夜就要三四次。指不定什麼時候就揣上一個,到時候,看你還笑不笑!
看著年氏被逗的這麼開心,她也不想掃她的興,於是附和著她,逗的年氏更加喜歡與她說話了。
這時,玲瓏走進屋內說福晉吩咐了明兒一早各院去錦繡堂請安。
宋格格抬眸看了眼正在吃橘子的年氏。
只見年氏一挑眉,說了句:“呦,咱們福晉可捨得開啟錦繡堂的門了,也不知道這些日子窩在院子裡做什麼,倒是忘了她這號人了。”
宋氏閉上眼睛,默默翻了個白眼,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