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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晉是真動怒了,四爺不在,若是福晉隨便找個莊子給他打發了可如何是好。
於是趕緊回道:“回福晉的話,奴才想起來了,想起來了......那沁蘭苑的送了十斤絨線棉,十匹綢緞,四綹金線,還有一個藕荷花帳,一張貂皮。”
福晉聞言,壓下心中的驚訝,抬眸看向跪在地上的劉管事:“藕荷花帳?倒是和錦繡堂的差不多?那我問你,各院的帳子在送去之前都經過誰的手?”
劉管事不清楚福晉到底想知道些什麼,於是只能實話實說:“回福晉,料子是四爺賞下來的,先是叫府裡的繡娘縫製好,再叫丫鬟們漿洗乾淨,然後……”
劉管事想了想,確定了一下才說:“然後,讓萍兒送到各院的。”
福晉想了想,料子是四爺送來的,多半是沒什麼問題的,但,繡娘,漿洗的丫鬟和萍兒都經過手,也都有動手的機會。
“熙春熙冬,帶著人去將管事說的那幾個人,通通給我綁了帶上來!”
她們倆應了一聲:“奴婢這就去。”
劉管事再是一頭霧水,也已經猜到了是怎麼回事,這若是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出了包藏禍心的人,他也難辭其咎。
熙春和熙冬帶著幾個小廝風風火火的出了正院的門,沒過多大會兒,便將府裡的幾個繡娘,負責漿洗的丫頭,和萍兒帶到了正院。
她們來時還不知是怎麼回事,見了福晉,眾人都還沒來得及行禮,就被翀嬤嬤一腳踢的跪在了地上。
福晉端坐在椅子上,掃了一眼伏在地上的幾人。翀嬤嬤便將那帳子扔到了她們面前,冷聲問道:“你們都是家生子,一家子的命都握在福晉的手裡。如今,你們中有人對這帳子動了手腳,染上了薰香。是讓我一個個的對你們用刑,還是自己承認?”
那幾個下人跪在地上面色各異,反應過來後便直呼冤枉。
其中一個繡娘跪在地上重重磕頭,哭喊道:“天地良心啊福晉,奴婢伺候您這麼多年,是萬萬不會背主的啊!”邊說邊磕頭,額頭上很快就破了皮,滲了血跡。
福晉瞧了她們一眼,知道不會有人承認,便說:“無人承認,那便叫人拿來板子,家法伺候吧。”
跪在地上的下人們面面相覷,連連搖頭:“福晉,真的不關奴婢的事啊,奴婢什麼都不知道......”
院子裡,求饒的聲音,叩頭的聲音此起彼伏。
小廝們已經將板子拿到了手裡,在一旁候著。翀嬤嬤站出來,緩緩走到她們幾人的面前,輕哼一聲:“不說是吧,好!”
“福晉,依老奴看,打完板子後留她們一條命,全都發賣到下等窯子裡,家中有女兒的,一併發賣。從此好叫人瞧瞧,背主的下人是什麼下場!”
跪在地上的下人們,只有兩個繡娘有了孩子,其他的都還是小丫頭,聽見這話,那兩個繡娘猛地抬起了頭,臉上滿是驚恐,尖聲求饒:“福晉!您明察!真的不是奴婢啊!求求您明察啊!”
自己的女兒要被賣到下等窯子裡,還不如殺了她們來的痛快。
她們跪在地上,不住地求饒,早已經將頭磕的血肉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