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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八恭敬的側著身子,等著大阿哥走後,才抬頭眼神晦暗地瞧了眼他的背影。
待他已經走的看不見,八阿哥才收回眼神,扭頭朝著良嬪宮中疾步走去。
八阿哥越來越大,倒是有幾年,良嬪深的皇上喜歡,算得上是名副其實的寵妃。
但她是真有點腦子,又識時務,一心為惠妃娘娘馬首是瞻,從不主動爭寵,甚至還會有意無意的避寵。一旦侍寢,定會為惠妃美顏幾句,一提到八阿哥那更全是惠妃的功勞,時間長了,惠妃倒也能容下她。
老八進了殿內,良嬪已經給他泡好了茶,一隻腳剛踏進門,老八便道:“額娘。”
良嬪點點頭,揮手叫身旁伺候的丫鬟婆子不必伺候,待下人都退出去後,良嬪瞧了眼正在喝茶的老八,緩緩道:“你可知你皇阿瑪叫人頂了大阿哥的職務?”
老八點點頭,將茶盞放下:“兒子知道。”
良嬪又道:“我一直知道大阿哥是個莽撞的,但沒想到現如今他竟是連惠妃的話都不聽。”說著便搖搖頭,朝著八阿哥繼續道:“你若是再跟著他,難免叫你皇阿瑪厭棄。”
老八皺眉,嘆口氣:“兒子豈會不知?您放心吧,兒子有法子。”
良嬪深吸口氣:“你從小就是個有成算的,又聰明又機靈,還懂得藏拙,比大阿哥不知強了多少。但唯有一點,就是手腳乾淨些,不能叫惠妃察覺,她畢竟養過你幾年,若是被她察覺,定會給你扣個不孝的帽子,你可知道?”
老八笑著點點頭,“老四那事兒,還多虧了您在皇阿瑪面前替兒子說話,才保住了兒子的官職。”
良妃揮揮手,不怎麼在意:“不用我說,皇上自是知道你身不由己,只能聽大阿哥的。”
老八點點頭,對著良妃悄聲道:“雲錦前幾日,尋了一女子,我已經將她送入宮中,在御花園當差,若是皇阿瑪來您這兒,您也可以叫皇阿瑪陪著您多逛幾次御花園。”
她當然是知道自己兒子的算計,也樂得助他一臂之力。
又說了會兒話,良妃見老八提起雲錦時便眼中放光,不由得要敲打他:“雲錦那丫頭,是個有心思的。還是個格格,你願意就多寵愛些便可以了,不可越過嫡妻。”
老八不以為意:“額娘,雲錦助我不少,不是一般的閨閣女子,若是此事成了,我還要尋個機會,給她請封側福晉。”
良嬪不甚在意:“只要你不覺得她是個庶女身份低微就行。”
母子二人說不了多久的話,老八出宮了。
果然,沒出幾日,那宮女被封了常在,又過了些時日,被診出有孕。
臘八那日,太子爺被罰跪一事,紫禁城人盡皆知,前朝後宮,所有人都在為皇上的行為搞的惴惴不安,只有大阿哥,一掃前些日子的鬱悶,心中幸災樂禍起來......
經老八一提醒,又想到了老四定會趁此機會攬權!心中還有幾分不忿,正想著動些小心思。
誰承想,老四還真經不起唸叨,竟從馬背上摔了下來!大阿哥便徹底放下了心,覺得簡直就是老天爺助他,心情大好,成日裡在家哼著小曲鬥蛐蛐。
只等著過幾日皇上消了氣,叫惠妃在皇上身邊吹吹枕頭風,讓他官復原職。
進宮赴宴前一日,老八來了直郡王府,大阿哥不出所料,正跪在地上鬥蛐蛐,鬥得入迷,愣是叫老八在一旁站著等了他好大會兒,老八已經習慣,咬著牙等著他。
過了會兒,大阿哥才拍拍身上的袍子,站起來瞧著老八說道:“怎麼?有事兒?”
老八換上一副面孔,討好的對他說;“大哥,我打聽了,太子妃估計快不行了,太子一心都在個女人身上,怕是連宮宴都不會參加了。若他不來,可就真將皇阿瑪惹怒了!”
大阿哥手裡拿著茶盞,冷哼一聲:“那是他自找的,竟去衝撞了徐常在,額娘給咱們說了幾次,皇阿瑪極其看中徐常在這胎,他偏要往上撞 ,怨得了誰?”
老八附和了幾聲,大阿哥連盞茶都沒叫人給他上,他只能自己走近大阿哥,坐在另一張椅子上,在他耳邊悄聲說了幾句話......
大阿哥聽罷瞧了他一眼,連連點頭:“老八啊老八,你這腦袋瓜子就是好使!”
兩人一高興,又去酒樓喝了一場,直到兩人都暈乎乎的才散了,老八將大阿哥送回直郡王府,才坐著馬車回了自己府上。
大阿哥喝了酒,舌頭都捋不直了,趴在福晉身邊說:“太子...嗯...太子惹怒了皇阿瑪,你可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