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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抬起她紅撲撲的小臉,看著她的亮盈盈的眼睛實在勾人,便抑制不住地將唇落於她的額頭,眼睛,鼻尖......
清婉雙手依然抵在他的胸口,緩緩喘氣,慌亂了陣腳,輕哼道:“等一下...府醫說前三個月...真的不行...”
不說還好,她不知道一出聲,她的聲音嬌媚成什麼樣子,四爺深吸一口氣,掀起錦被,沉聲道:“往裡躺好,睡吧。”
清婉這下是真不敢再招惹他,裹著被子往裡挪了挪,還特意背對著他。
四爺瞧著她的背影,纖細的腰身,渾圓的屁股......閉上眼睛靠在枕上,半晌,忽的掀起錦被,大步走進了淨房。
清婉豎起耳朵聽著淨房的動靜,四爺好像是脫了裡衣,澆了一盆子冷水,但半晌,還未出來,清婉聽著聽著,就睡了過去.....
小半個時辰後,四爺光著上身,輕甩著手腕從淨房出來,躺到床榻上,清婉已經扭了過來,雙腿夾著被子睡的香甜。
四爺從她懷裡將被子拽出來一角蓋到自己身上,瞧了她一眼,心說,這耿氏上輩子莫不是個狐狸精?
第二日清晨,兩人毫不意外的睡到了日上三竿 ,睡醒後,四爺看了眼窗戶投進的陽光,心中暗道:真是墮落啊!
今兒的天氣大好,陽光明媚,灑在院子裡,暖意融融。
清婉看著難得的好天氣,吃罷飯後,便讓李安搬了兩個貴妃榻在院子裡,她與四爺能躺到榻上,披著軟軟呼呼的斗篷,微微眯著眼,曬曬太陽,看看書。
四爺叫蘇培盛從前院拿了自己用慣的筆墨紙硯,每日都會練字,他練字時清婉就坐在一旁看話本子,兩人並不多言,卻很有默契,讓四爺心裡頗為舒暢,覺得這樣的日子實在愜意。
一連過了幾日,臘月二十三晚上,用罷晚膳,四爺叫蘇培盛拿來了紅紙金墨,大手一揮,在紅紙上寫了個福字,想著到時候貼到沁蘭苑門口,他親自寫的,想來能得個好兆頭。
寫罷便對著清婉道:“爺這幾日有要事處理,明日就要回前院了,過幾日貼春聯時,將這張貼到門上。”
清婉看見後,有些疑惑:“哪有寫春聯只寫個福字的?”
四爺挑眉,清婉便接過了他手中的毛筆,笑著道:“爺能否給我寫副春聯?貼到沁蘭苑門上,沾沾您的喜氣,也叫爺來年能庇佑著我們。”
四爺哪有不應的,正要落筆,卻只見清婉瞧了眼窗外,月掛梢頭,便拿著筆在紅紙上,洋洋灑灑寫上幾個大字:月照沁蘭,願君常伴。
四爺瞧見她歪歪扭扭的幾個大字,眼中就帶著笑意,恰好此時窗外的風吹著窗子直響,於是他接過毛筆,寫下了:風拂繡窗,盼卿長安。
清婉拿起那張紅紙,仰頭望向四爺,四爺俯身將毛筆放下,距離一瞬間拉近,曖昧的氣息擴散,他們兩人四目相對,周圍的一切都虛化起來。
四爺的一雙眼眸黑的純粹,深不見底,直直的凝視著清婉,清婉的心噗通噗通的,離得太近,能清晰的感受到他溫熱的氣息。
不知怎得,鬼使神差的踮起腳尖,輕啄了一下四爺的臉頰,在他耳畔低聲說了五字:“清婉心悅您。”
四爺淺淺一笑,張開雙手環抱住了她,輕輕低頭吻了吻她的額頭,不急不緩的說了句:“爺知曉你的心意。”
清婉勾唇笑了笑,心想,你最好知道。
再過幾日便是除夕家宴了,這是躲不過去的,於是四爺在臘月二十四早上,清婉還在睡夢中時,出了沁蘭苑的門。
這幾日府上也忙的不可開交,張燈結綵迎春節,四爺雖要進宮與皇上吃團圓飯,但府上其餘人還是要擺上一桌的。
福晉臥床保胎是不能與四爺一起進宮赴宴了,那就順理成章的到側福晉頭上,她樂在其中,提前好幾日便準備了一套頭面,只等著那日與四爺一同出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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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妃落了胎後,傷了身子,淅淅瀝瀝的出血不止,現如今只能臥床每日靠一口參湯,和太醫的各種藥丸子吊著一口氣。
太子日夜不分地守在她身邊,無論旁人怎麼勸,皇上口諭傳他去養心殿,他都充耳不聞,鐵了心的要待在太子妃屋裡,一步都不踏出,一刻都不離開。
太子也許是昏了頭,沉浸在喪子的悲痛之中,但四爺作為旁觀者,他可太清楚,當日那事,必有蹊蹺。
不然一個宮女出身的常在憑的什麼能隨口攀汙堂堂太子妃?
憑她肚子裡揣的那個金疙瘩?若她想順順利利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