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沁蘭苑的兩人迷迷糊糊睡到了半下午,這一覺是真睡夠了,醒了以後的四爺是神清氣爽的,叫蘇培盛拿來棋盤,就要和清婉下棋。
清婉硬著頭皮坐到了炕桌上,看著炕几上擺放的鑲金木製棋盤,張了張嘴,又閉上了。
只見四爺手指修長,拈起一光滑的黑子,按在棋形的眼位。
清婉端坐在另一邊,看起來雲淡風輕,實則一通亂下。
四爺大部分時間面無表情,只偶爾皺一下眉,因為他覺得,清婉這棋下的毫無章法,但又好似另闢蹊徑,倒是有些意思......
過了一會兒,清婉實在是無力招架之時,將光滑的白棋握到手中,衝著四爺甜甜一笑:“爺,我帶你玩兒個有意思的?”
四爺瞧著她狡黠的模樣輕笑一聲:“什麼?”
清婉拍拍手,衝著喜鵲喊道:“上麻將!”
隨後衝著四爺若有其事的介紹道:“這麻將啊,是一種用棋牌組進行的策略遊戲,比的就是誰腦袋瓜好使!只不過...得四個人一起玩兒,這樣吧,為了公平起見,我這邊派出喜鵲,您那邊,就由蘇公公頂上,可以嗎?”
還沒等四爺說話,蘇培盛便面露惶恐:“耿格格抬舉,奴才怎能和主子坐一起玩兒牌,您折煞了奴才。”
四爺也覺得不妥,這實在不合規矩,但耐不住清婉一直拉著衣袖搖晃道:“玩兒嘛玩兒嘛,比比咱們誰聰明嘛,誰不敢玩兒誰就是笨蛋!”
蘇培盛連忙賠笑:“嘿嘿嘿,耿主子說的是,奴才確實是個笨蛋。”
清婉聞言哈哈大笑,歪頭瞧著四爺,眼睛亮晶晶的,似乎在問,“蘇公公承認了,您承認嗎?”
四爺一臉黑線,沉聲道:“蘇培盛,爺允你坐到桌上一同參與。”
清婉瞬間來了勁頭,狡猾一笑,摩拳擦掌只為一會兒大展拳腳:“先說好啊,咱們當銀子,蘇公公和喜鵲,你倆將月銀掏出來,一會兒可不興賴賬!”
四爺瞧著面前精明的小狐狸,不由得一笑,瞧著她說道:“蘇培盛輸的,爺包了。”
蘇培盛:。。。你倆真把我當傻子是吧,我就不興贏一把?
四人坐到方桌前,清婉三言兩語就將規則說清楚,瞧瞧四爺,又瞧瞧蘇培盛:“你倆可聽懂了?”
蘇培盛抬眸偷偷瞥了一眼四爺,只見他胸有成竹的點點頭,自己也忙跟著點了點頭。
麻將聲呼啦啦的在沁蘭苑裡屋響起,四爺在連續推牌第四次的時候,清婉咬了咬牙,開啟荷包瞧了一眼,忍痛將整個荷包都扔到了四爺懷裡。
他勾唇一笑:“果真是個篩選笨蛋的遊戲。”
耿清婉,蘇培盛和小喜鵲三臉汗顏,尷尬的笑笑。
清婉不信邪,擼起袖子大喊一聲:“再來!”
然後就是輸到最後,眼看著喜鵲就要哭出聲來,清婉才大發慈悲說了句:“喜鵲,還不去提膳,我肚子都餓了。”
喜鵲如釋重負,連忙起身,一溜煙就跑了出去,蘇培盛也有眼色的尋了個由頭出去了:“主子爺,早晨那馬車,奴才還得差人還給人家...”
四爺想起來了,早晨不知坐的誰家的馬車回來了,和該還給人家的,於是點點頭:“去吧,瞧瞧是誰家的馬車。”
蘇培盛嘿嘿一笑:“奴才瞧著,那馬車上寫了個耿字,想來,是耿府的?”
能上朝的耿府,不就是耿清婉的爹,耿德金?
清婉也聽明白了,於是抱著胳膊扭了扭頭:“哼,早知道就不讓你坐我家的馬車!該讓蘇公公將你馱回來!”
蘇培盛:微笑,合著我又成了老黃牛......
四爺瞧著清婉,哈哈大笑,不由得心情大好,他莫名的就喜歡清婉這勁兒勁兒的樣子,覺得特別可愛,特有意思。
於是就想著逗逗她,閒適地靠在椅背上,笑道:“怎麼了 輸不起?不是你說的,誰輸了誰是笨蛋?總不能我一個堂堂親王是笨蛋吧。”
清婉也不理他,端坐在椅子上,小口小口的喝著水,一隻手還輕撫小腹,幽怨道:“唉,你可就看著你阿瑪就這樣欺負咱娘倆。”
她是真笑不出來,索性就不裝了,輸了那麼多銀子,鬼才笑的出來,只怕喜鵲出了門子就得嚎啕大哭,她還得將那小丫頭的銀子給補上。
四爺叫她這麼一提醒,剛才還真忘了她有孕這事兒,於是後背離開椅子,俯身向前,一把捏住清婉的小臉,“你使苦肉計的時候倒是有些小聰明。”
清婉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