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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宴擺在了暖閣中,清婉和武氏在沁蘭苑玩鬧一會兒才出了門,到了之時,福晉,李氏,宋氏,玉靈和兩個妾室都已經在坐定,臉上都帶著淡淡笑意,正在閒聊著。
清婉看見福晉有些驚訝,忙上前行禮:“清婉給福晉請安,福晉萬福金安。”
許是想著過年圖個喜慶,福晉今日穿了件大紅五彩金邊葫蘆鸞鳳穿花通袖襖,還上了些粉和胭脂。
倒是沒有了前段時間的憔悴和病態,看起來好像還豐腴了些。
此時正坐在主座上,面上帶笑瞧著清婉和武氏柔聲道:“自家姐妹不必多禮,快坐下吧。”
清婉坐到椅子上時,還發覺得腰間有個軟乎乎的墊子,她望向上位的福晉,感激一笑,福晉也衝她笑著點了點頭。
用罷膳後,王府裡養的戲班子還咿咿呀呀的唱了半夜,只不過福晉和李氏月份大了,就都回去歇了 。
就只剩武氏,宋氏,和清婉看了會兒。年氏不在,宋氏也像是不存在一樣,一聲不吭,瞧了會兒戲,也就回去了。
這邊宮宴結束後,四爺和年氏一刻都沒有多停留,立即出了宮。
上了馬車後,年氏才瞧著四爺的臉色,小聲問道:“四爺,今兒大阿哥犯了什麼罪?竟在殿外跪了一夜。”
四爺沉默了一會兒,淡淡開口道:“大哥多嘴說錯話了,被皇阿瑪責罰。”
年氏立馬點點頭,沒再吭聲,今日的宮宴和她想象的期待的完全不一樣。
特別是在殿外瞧見跪著的大阿哥時,她心裡是實實在在的感受到了什麼是皇權,饒是她這般性子的人,也都是繃緊了神經,不敢多吃多看多說。
馬車停下,到了府上,四爺徑直去了錦繡堂,她心中再想留四爺,卻也知道,這是規矩,於是便恭敬的送了四爺,自己回到了海棠院。
錦繡堂裡還亮著燈,四爺踏進裡屋,便瞧見坐在榻上等著他的福晉。
瞧著福晉準備起身,他便揮了揮手,道:“坐著吧,不必多禮。”
福晉笑了笑,捂著肚子坐了回去。熙春趕緊上前去給四爺脫衣裳,換上常服。
福晉柔聲問道:“爺今日可吃好了?我就小廚房煨了碗雞湯,端來您趁熱喝了吧。”
福晉連著幾年參加宮宴,自然知道在宮裡是吃不好的,於是特意叫廚房做了雞湯等著四爺。
只見他點點頭,換好衣裳後坐到榻上,似是有些疲憊,捏了捏眉心沉聲道:“雞湯就不必了,做碗麵上來,配上幾碟小菜。”
福晉聞言,給熙春使了個眼色,她便趕緊退了出去。
沒一會兒,熙春就端了一碗熱騰騰的陽春麵,和四碟爽口的小菜擺到了桌上。
四爺也是餓極了,淨了淨手,三兩口就將面吃的精光。
吃罷飯坐在桌前,趁著燭光抬眼瞧了瞧福晉,倒是覺得她比前些時日少了些病態,於是開口問道:“這幾日太醫可還來扎針。”
福晉笑笑,柔聲道:“太醫說我的身子最近還好。我想了想,過年嘛,都是闔家團圓的日子,便叫他過了十五再來。”
四爺點點頭:“嗯,身子好就行,安置吧。”
當熄了燈,躺到床上時,四爺極其疲憊的身體卻輾轉反側睡不著。
他在想,太子如今看似無心朝政,明晃晃的與皇上對著幹,他想的是什麼?如此這般斬斷自己的退路,他要的又是什麼?
*
第二日,外頭一掃前幾日的陰霾,竟出了大太陽。
今兒進宮,就不僅僅是家宴了,大年初一,文武百官在紫禁城最雄偉的宮殿太和殿,向皇上拜年。
舉行完朝賀儀式,就在太和殿筵宴。
也就意味著,年氏在今日跟著四爺進宮,就可以見到自家哥哥,說不定還能見著自己的娘,林氏。
吉時一到,午門上鐘鼓齊鳴,皇家樂隊奏響中和韶樂,皇上就在樂曲聲中就坐,王公大臣叩拜,而後才能用膳。
昨日大阿哥愣是跪到殿前再無一人,才叫惠妃身旁的嬤嬤拉了起來,回了惠妃宮裡,讓太醫又是上藥膏 ,又是熱敷,折騰了好大會兒。
沒躺多長時間,便又得起來,惠妃生怕他的膝蓋落下病根,又叫太醫開了貼的膏藥,還叫他出了宮。
今兒大阿哥還是得瘸著腿,帶著後邊的皇子們給皇上敬酒,可惜皇上像是看不見他一樣,微微點頭就越了過去,倒是和老三老四多說了兩句話。
大阿哥握緊拳頭,待到用膳時,尋了個由頭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