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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妃悲痛欲絕,一口氣沒上來,便暈厥了過去。
臘月十五,四爺終於是歇了一日,也是這麼多天來第一次踏足後院,進了沁蘭苑。
自從清婉有孕後,四爺便沒再來過,這府裡對沁蘭苑的態度日漸變得微妙起來。
下人慣是會拜高踩低的,雪天,幾個婆子在膳房烤火,擠眉弄眼的說著主子們的閒話,一人嘴裡嗑著瓜子還不停的說:“嘖,你可瞧見了,那耿格格有了身子後,主子爺可去過一回?可見對她肚子裡揣的這個不是很待見嘞。”
一旁的小丫鬟不以為然,“切,那日你不在暖閣裡伺候,你沒瞧見,主子爺知曉耿格格有孕,還怪高興的!”
另一個婆子拍拍她的大腿,小聲道:“你不知道哩,那耿格格胸前那兩坨肉鼓兜兜白花花的,腰窄屁股大,定是房事伺候的極好,沒瞧主子爺宿在那沁蘭苑一夜得叫好幾回水嘞,如今她有了身子,可還能侍寢?這不就被主子爺放到腦子後頭了!”
幾個丫鬟婆子你瞧瞧我,我瞧瞧你,都覺得她說的在理,待她們說耿氏說的沒趣兒了,就再說說旁的人。宅院當中,哪兒還能少了閒話。
臘八過後的兩天,清婉心中還有些許的不舒坦,四爺只叫蘇培盛抬了兩箱賞賜後便不見了蹤影,清婉心中難得的慪起了氣。
但又過了兩天,還是不見四爺的影子,她便覺出了不對勁,心中暗自猜想,定是前朝出了什麼事兒。
還是非常棘手的事兒,才叫四爺分身乏術,至於這事會不會推動四爺登基,她倒是有些說不準了。
這日,清婉又是睡了個實實在在的懶覺,不過醒了後透過窗子,瞧見外頭天陰沉沉的,似乎還飄著點小雨,只覺得醒了以後也好沒意思,便又昏昏然闔上了眼。自從她有孕後最明顯的症狀就是嗜睡,不分白天黑夜睡的不亦樂乎。
四爺就在這時候進了沁蘭苑,院子裡還是沒有人通傳,蘇培盛忙去掀簾子,四爺大步踏進了裡屋。
畫眉和喜鵲正在裡屋候著,等格格起來後伺候,此時瞧見四爺,免不得有些驚訝,連忙悄聲行禮:“奴婢給主子爺請安。”
四爺進了裡屋後,便瞧見床帳子裡若有若現的鼓了一團小包,心中猜想清婉定是還睡著,於是揮手示意丫鬟們下去,不必伺候。
待到畫眉喜鵲都退下後,他便自顧的脫下袍子,坐到床沿,掀起錦被的一角,緩緩躺了進去,背挨著床榻的一瞬間,輕嘆口氣,覺得身心都鬆弛了不少、 隨後從身後環抱住清婉,聞了聞她的髮香,慢慢閉上了眼。
清婉在睡夢中就覺得自己身上熱乎乎的,彷彿挨著個火爐子,偏生這爐子又硬又重,任憑她怎麼使勁也推不開,倒是累的不行,偏她又瞌睡的緊,便只能作罷。
過了一會兒,又覺得那火爐子像是長了手,緊緊的勒著她的肚子,清婉在夢中氣急,決定將那火爐子從身上踹下去,使勁兒一踹,就踹上了某位爺的大腿根兒。
然後清婉就好似聽見了一聲悶哼,那長手的火爐便鬆了鬆,一下捏住了清婉的鼻子,她被憋的喘不過氣,眉頭一皺,臉上一片漲色,頓時雙目圓睜,這才瞧清楚了那個火爐子原來是日思夜想的四爺。
清婉看清那人後,眸中的怒氣瞬間變軟,變得可憐巴巴,變得愈發明亮,眉頭也鬆開,眨了眨眼睛後一下撲進了他的懷中。在他懷裡蹭來蹭去,纖細的手輕輕抓住了他的袖口,又往下摸,終於牽住了那雙大手,手指便纏繞在了一起。
四爺將下巴抵上清婉的額頭,享受著懷裡的那片柔軟,只是清婉在他懷裡撒著嬌,四爺便覺得剛剛被誤傷的地方怎麼慢慢抬起了頭......
他無聲笑笑,手掌撫著她的後腦勺,手指掐進她的髮間,沙啞的聲音透出幾分意味不明的警告:“別再蹭了。”
清婉也感受到了小腹部有個什麼東西硬邦邦的抵著她,抬頭瞧了眼四爺,只見他眉梢一挑,嘴角帶著淺淺的笑,那雙眼中絲毫不掩飾,滿是炙熱的慾望。
清婉與他對視後,臉色飛起一抹紅潮,連忙雙手推開他,生怕他亂來。四爺瞧著她哼笑一聲,伸手將她拽到懷裡按了按,聲音有些疲倦地說了句:“別動,陪爺再睡會兒。”
清婉在他胸膛貼的緊緊的,能感受到他身體的火熱,但被他環抱著暖洋洋的,聞著他身上熟悉的檀木香味,安全感十足,竟也眼皮開始打架,睡了過去。
四爺這些日子是真累了,抱著清婉一下睡到了未時,清婉比他醒的稍早些,是被餓醒的。
迷迷糊糊的睜開眼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