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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你下午發我的那個名單,我查了一下,發現有點東西的,”寧行舟拉開椅子,點開搜尋過後整理的資料文件,“加上你叔公宋遊,這幾個人只有最近五年的資訊,再往前,查不到任何資料,我只能從一些網站的報道拼湊出一些聯絡,比如其中有一部分人,有過心理學背景,有的呢,有過教師背景,比如二隊在查的那個沈然和崔德林。”
錢萬里:“他們是什麼關係?”
宋元啟搖搖頭,“我也不知道他們之間是什麼關係,只知道崔德林和我叔公關係挺近,平時有走動,所以崔德林的葬禮,我叔公也去了,保險箱就是那時候被偷走的。”
“這跟沈然又有什麼關係呢?還有名單上的其他人,加上宋遊九個人裡,已經死五個了,都是今年內,甚至宋遊沈然和崔德林都是這個月內去世的,”寧行舟給已經去世的人都加上了紅色的粗框以便區分,他昂頭看了眼宋元啟和錢萬里,“這件事要跟二隊那邊的人說不?有沈然的名字。”
“說吧,我們現在也沒辦法查,讓二隊留意一下,不管能不能幫上,先給個人情,到時候說不定還能討回來。”
錢萬里吩咐過後,宋元啟就變成了那個給二隊送溫暖的心軟的神。
兩隊的辦公室一個在東門面一個在西面,一般在一樓都各自奔著東西電梯去,彼此之間很少往來辦公室,有事都在大會議室見,宋元啟站在二隊辦公室門口,有點不自在。
抱著一本英語詞典準備下班的邱少凌在門口撿到了‘散步’的宋元啟,省略瞭如何獲得名單的大致過程,將影印件交給了邱少凌。
“謝謝啊,”邱少凌接過影印件,掃了一眼,驚喜地發現上面除了沈然,還有一個人的名字眼熟,“方智煥......寫名單的人在哪裡?他們是什麼關係?”
宋元啟苦笑,“寫名單的人已經過世了,至於是什麼關係,我也不清楚。”
邱少凌立刻追問:“死了?怎麼死的?”
二隊在調查毒物案,是對死亡方式比較敏感,宋元啟想了想回答,“老人家在浴室摔了一跤,在醫院住了幾天沒搶救過來。”
“哦,”答案多少讓邱少凌有點失望,“不管怎麼說,還是謝謝你,也算是一條線索。”
宋元啟笑了笑,“就是想著或許能幫上忙,才送過來的,”又指著他懷裡的英語詞典好奇地問,“怎麼還要查詞典啊?”
“別提了,那個毒裡面有一種成分,一直查不出來,實驗室那邊問了老師,最後發現國外有一篇論文裡有相似的結構,實驗室那邊也忙,就讓我們自己先看看這篇論文,他們抽空再給我們看,我們隊裡當年六級最高分的就是我,然後就這樣了。”
邱少凌臉上的苦悶都快讓他變成了苦瓜,捧著那一本磚頭一樣的英語詞典,開啟讓宋元啟看了一眼裡面夾著列印的論文,多少有點後悔當年為什麼發憤圖強考這麼高分。
“我能看看嗎?”
邱少凌無所謂地說:“看唄,反正是公開發表的論文,你自己上網就能找到。”
論文的名字是一長串宋元啟看不懂的字母,唯一引人注目的是論文的有一張配圖是一隻綠色的青蛙,“這毒跟青蛙有關?”
邱少凌指著論文標題上的英語單詞,糾正道,“蟾蜍,toad,t-o-a-d,這上面寫著呢。”
給論文拍了張照片,兩人互相道別。
回到一隊的辦公室,錢萬里驚訝地問,“你為什麼還不回家?”
舌頭噎了一下,宋元啟茫然道,“你們還有事做,我來幫忙啊。”
“去去去,請假了就好好休息,你要是陪我們一起熬夜,明天我們就沒有清醒的人了,”錢萬里把人推出門,嘴裡唸叨著,“事情是做不完的,我和行舟自己也行,明天去見顏思承,總得有人清醒地開車,都給你假了,你自己把握著點,換做我可不回來了,我知道你,水果和夜宵到了就行,你回去吧。”
這一推,給宋元啟直接推到了電梯裡,按下了一樓,在電梯關門的過程中,錢萬里欣慰又好氣地用口型說了句,晚安。
回到家的時候,曹一知正坐在客廳沙發上敷著面膜刷手機,手機裡時不時傳來一兩聲,“謝謝榜一大哥的嘉年華”“給嘉嘉上上票吧,嘉嘉要輸了”。
沒有預料到宋元啟會這麼快回來,前後不過一個小時,明明出門前的意思是今晚都可能不回來了。
“回來了,這麼快?”
正在換鞋的宋元啟低頭應了一聲,“嗯,他們讓我今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