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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裡藏著敷衍和揶揄,可宋元啟聽了還是很受用,得意忘形地接著說,“我高中可是校草。”
曹一知昂頭翻了個白眼,覺得他多少有點蹬鼻子上臉了,“差不多得了,帥又不能當飯吃,做警察光帥沒用。”
前面師傅透過後視鏡看他們鬥嘴聽著樂,冷不丁來一句,“到了,前面停是吧?”
下了車,兩人並肩走回家。
外賣比他們早到,因為點的分量多,兩個袋子整整齊齊排在門前。
進了屋,不用交流,一個拆帶開外賣盒,一個擦桌子布筷子,分工明確,省時省力。
這是他們住一起之後正兒八經吃的第一頓飯,為了該死的儀式感,宋元啟提議以可樂代酒,就當提前慶祝曹一知搬家。
碰杯的聲音清脆悅耳,氣泡水在舌尖綻放刺激著上顎,這是他忙裡偷得的閒,照道理一隊還有案子在忙,他本來不應該請假,是師傅錢萬里和寧行舟也對老爺子家的盜竊案感興趣,頂了他的包,才讓他休息半天去現場看看。
等一下要給師傅和寧行舟這小子買點水果犒勞一下,宋元啟心想。
晚飯結束,曹一知以宋元啟出錢自己出力為理由收拾殘局。
宋元啟也不推脫,只是跟她說去警局加班,晚上睡覺之前記得把門反鎖。
話說出口,才後知後覺這話有點曖昧了,就好像他們真的是合租情侶或是新婚夫妻一樣,出門之前要報備,關心她的安全。
相反,曹一知只是應了一聲,頭也不抬。
可能只是宋元啟自己想多了,自從曹一知搬來之後,他總是有一些不切實際的虛假幻想。
事實上曹一知只來了不到四十八個小時。
路上買了點夜宵和水果,宋元啟到辦公室的時候,錢萬里和寧行舟兩人臉上的五官擠在一起,嫌棄中帶著驚愕。
看到宋元啟的身影,寧行舟向他招手,“快來,黃金八點檔年度家庭倫理大戲。”
光是聽見這幾個字,宋元啟的腦海中就再次出現曹一知下午編的那個狗血言情倫理故事,心裡已經打好了預防針,他就不信有什麼還能比那個更震撼。
手裡提的東西還沒來得及放下,寧行舟先一步將手上的一份報告貼在宋元啟的臉上。
“什麼?”他往後退了一步,才能看清紙上的字。
是雲奕曦腹中胎兒的dNA鑑定結果,結果顯示,雙胞胎當中有一個是君弈晨的孩子,另一個不是,但是另一個孩子的父親,跟雲奕曦有血緣關係,這意味著不是她的父親,就是她的兄弟。
接下來的鑑定結果排除了雲奕曦的父親雲佑軍,答案就很明顯了,雲奕曦的哥哥雲弈宸幾個月前出國了。
完了,曹一知輸了。
宋元啟心情很複雜,一邊震撼於曹一知輸了,另一邊感慨居然有人的真實生活能比狗血言情劇還要狗血言情,怪不得說藝術源於生活。
想了想,其實還是曹一知的那個故事更加跌宕起伏,畢竟故事裡的人物關係和情感走向更加完整,主線和副線都足夠吸引眼球。
等一下,為什麼一定要分個勝負,宋元啟無奈地搖了搖頭,想把不該出現在腦海裡的劇情統統甩出去。
“鑑定所那邊一開始以為樣品汙染,費了點時間,做了好幾次,結果都是一樣的,這才敢送過來,”寧行舟已經過了那股新鮮勁,回過神來冷靜下來,“這麼看來,雲奕曦婚內出軌的物件就是她的哥哥,也能解釋為什麼要和君弈晨結婚,還讓人婚後改了個名字,說是對稱的情侶名,實際上就是當她哥的替代品。”
這下緊皺的眉頭從另外兩人的臉上轉移到了宋元啟的臉上,“聯絡上她哥了嗎?”
錢萬里:“正在嘗試聯絡,明天會聯絡大使館。”
“另外,技術部那邊剛給的訊息,”寧行舟補充,“君弈晨的手機進水情況太嚴重了,電路板已經廢了,無法獲得任何有用的資料,我們只能從運營商那邊獲取到他的手機號來往電話和簡訊記錄。”
這件事宋元啟早在看到君弈晨手機從浴缸裡撈出來的那一刻就有了心理準備,其他人的手機裡都沒有跟案件相關的資訊,除去雲奕曦的手機當中有一個隱秘的對話軟體,她用來和一位備註為‘大豬蹄子’的人互發曖昧資訊。
其中明顯提到雲奕曦和君弈晨結婚的原因是兩人相貌上相似,但云奕曦表示君弈晨方方面面都比不上君弈晨,只是借一個身份,等孩子生下來就離婚,帶著孩子去國外找這位‘大豬蹄子’,共敘前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