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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這自尊的,便是其不達目的不罷休的蠻性子。她也不撒潑打滾,就跟著這三人不肯走。
他們去哪,她便跟到哪,形影不離,甩都甩不脫。
黑衣郎君渾不在意,只伴著明月清風自在地在林中閒走;而狼冶小孩子心性,時不時回頭逗她說話,覺得這小娘子相貌不成,性子有些趣味;麇谷的態度便差多了。
蘇令蠻看著居士鼻翼旁深深的兩道法令紋,忍不住猜測道:“莫非以前是被婦人棄了,才……”
麇谷趕了十幾回,偏生這小娘子看著壯,手頭的勁兒實在不小,下盤穩當,功夫亦是練熟了的,他竟是打她不過。
身旁兩個少年郎君又使喚不動,言“打小娘子實非大丈夫所為”,一行人在林子裡兜了一晚上的冷風,眼淚鼻涕都快出來了,也不見這小娘子放棄。
麇谷居士實在拿這癩皮狗無奈,攆又攆不走,打又打不過,只得怏怏地領著一行人回住所去。
蘇令蠻其實並非不難堪,可想要瘦下來的意念壓倒了所有身為女兒家的羞辱。她這輩子受的苦,都在這體型上了,此時抓住的稻草再細,不到極限,又如何肯放?
金烏東昇,一絲絲煦暖的微光,透過枯枝隱隱綽綽地落下來。
清微不覺往旁瞥了一眼,發覺那白胖的面上,沾染了不知何處的青灰色斑跡,明明狼狽難看到極點,卻又透出一股說不出的朝氣來,使得他見慣了姝色的眼睛,也好似被刺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