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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古以來有關皇位的競爭都格外的慘烈,
成王敗寇是恆古不變的道理。就像太子和那兩位被圈進的皇子,
奪嫡的路上敗了就是叛賊,沒有人會去關心他們是否有冤屈。
整整一個下午越澤和司徒昊都泡在書房裡制定各方面的計劃,
他們現在的當務之急還是要賺錢,而且是要快速地積累財富。朝中局勢瞬息萬變,
越早做好應對一切變化的準備就越對他們有利。
關於金錢方面兩人經過探討一致認為最暴利的三個途徑就是金礦,鹽商和海運。對於前兩個越澤和司徒昊很輕易地就達成了共識,至於最後一個‘海運’則是越澤堅持加上去的,
對此司徒昊很不理解。
如今的朝廷雖然並沒有海禁,
但是卻也沒有人去嘗試探究大海另一頭的秘密。和許多封建王朝的人一樣,
現在的人也自以為自己是□□大國,
不屑與那些蠻夷接觸,於是這條充滿財富的道路至今還沒有人走上去。
司徒昊雖然挺不理解越澤為什麼堅持認為海運會是個賺錢的行當,事實上他並不認為能夠從那些蠻夷的身上賺到什麼錢。不過看到越澤這麼堅持,司徒昊還是選擇相信好友。
“金礦這個行業雖然掙錢,但是大部分的礦藏資源都有朝廷把控,少數的一些則是被各大家族勢力握在手裡,
我們要是想橫插一腳短期之內恐怕不太容易。”越澤用筆在‘金礦’兩個字上打了個叉。
司徒昊用手指點了點‘鹽商’兩個字說道:“這食鹽的水只怕要比金礦還要深上幾分,
揚州是鹽商的聚集地更是朝廷的錢袋子,可以說所有人都對這一塊虎視眈眈。不過皇上對於揚州的監控也是無孔不入,
在這裡插手可不是什麼明智之舉。對了,
我記得你姑父就是就是揚州巡鹽御史吧?”
“沒錯!”越澤點了點頭,
“林家五代列侯到姑父的上一代是最後一代,
林家深受皇恩,
我姑父可是實打實的保皇派,要不然皇上也不可能將揚州這麼重要的地方交給他。”
“如此看來倒是隻有這最後一條機會最大,只是你能肯定這法子可行嗎?”司徒昊問道。
“這個……”其實越澤也不能百分百肯定,這個朝代畢竟是架空的。不過他曾經在港口附近見過幾個番邦人,想來海運的生意應該可以。
想到這兒越澤說道:“反正我們現在也沒有其他的好法子,不如先小小的嘗試一下。第一次也不需要走遠,就在附近探索一下。”
“也只好如此了。”司徒昊看了越澤一眼,想了想還是沒忍住問道:“你當真想好了要陪我一起走這條路,依著如今皇上對我父王的厭棄,我能成功的機會實在是微乎其微。”
“這樣才好,等到你登基那日我這從龍之功可就大了,到時候你可要給我一個大官噹噹。”越澤開玩笑地說道。
“好!我答應你,若當真有那麼一天你必定會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司徒昊看著越澤認真地說道。
越澤被司徒昊眼中的認真弄得一愣,他乾咳一聲,不自然地說道:“那,那就好,你要記得自己說過的話。”
司徒昊笑著眨了眨眼睛,“要不要我給你立個字據?”
越澤朝著他翻了個白眼,提筆繼續在紙上將自己記憶中有關海運的訊息記錄下來。司徒昊走到書房的另一邊當著越澤的面上牆上的暗格中取出兩封信,將信展開攤在越澤面前。
司徒昊說道:“雖然你並不在意,但我還是想說這就是我想要那個位子的原因,因為我想知道自己的父親究竟是怎麼死的!”
聞言越澤心中一驚,拿起兩封信一看才知道其中一封是司徒昊寫給甄貴妃所處出的六皇子的,內容是在詢問當時西山行獵時究竟發生了什麼。而另一封則是六皇子的回信,信中直言是太子勾結如今被圈進的兩位皇子造反,失敗後太子畏罪自盡。
司徒昊之所以會選擇寫信給六皇子是因為六皇子一直都是太子最信任的兄弟,當初皇后去世後太子曾經被甄貴妃撫養過一陣子,因為有這層關係太子和六皇子之間的關係一直很親近。
雖然六皇子母妃為貴妃,身後還靠著甄家這個大家族,憑著這些條件他可以說是皇位的有力競爭者。但是六皇子一直表現得十分談薄名利,一向以太子馬首是瞻。正因為如此儘管身邊的幕僚一再告誡太子要防範六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