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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福順在驚蟄的幫助下找到了可靠的牙行買了一些下人,
如今司徒昊的宅子終於不像他剛剛接手的時候那樣破敗。因為還在孝期司徒昊也沒有大規模的整修宅院,
不過現在多了一些下人後宅子中總是有了些人氣。
上次越澤拿出來的那封罪證險些把賈母嚇破膽,即使最後越澤如約將原件交給了賈母,
可在沒有確實越澤手中是否還有其他東西的時候賈母也不敢輕舉妄動。
所以這次的事情又一次的不了了之,
都是‘一鼓作氣,
再而衰,三而竭’。賈母一次次的找事失敗不僅漸漸地磨沒了和賈赦的母子之情,就連賈政也開始懷疑曾經母親在他面前構建的那副美好藍圖真的能實現嗎?
或許是因為這幾次計劃的差頭都出在了越澤的身上,
現在賈政對越澤有一種很強烈的感覺,
總覺得只要這個侄子在一天自己想要的東西就永遠不可能得到。
在賈政滿心怨恨的時候本該與他夫妻同心的王氏卻是從心底裡鬆了口氣,曾經她同樣對榮國府的爵位也是志在必得,甚至不惜對一個僅有三歲的孩子下手。但如今她卻真心希望賈政永遠不要得到榮國府的爵位,因為她知道貶妻為妾的事賈政是真的做的出來。
面對越澤越來越頻繁地出入司徒昊的宅子賈母也曾經多次找賈赦過來談話,不為別的主要還是想給越澤添點堵。可惜的是如今賈赦的心已經被賈母傷透了,不管賈母說什麼他都是一副‘我兒子做什麼都對,我只聽兒子的話’的兒控樣子。幾次過後更是連見都不願意見賈母,找藉口也半點不留心把賈母氣得夠嗆。
另一邊之前破敗的宅院如今已經煥然一新了,管家、丫鬟、小廝各司其職,不過像書房這種地方還是隻有福順能夠接近,這些後來的買了的下人還能完全信任。
驚蟄敲開大門後守門人一見是越澤立馬連聲問好,
既沒有尋要拜帖也沒有向主人通傳就直接將越澤放了進來。倒不是守門人翫忽職守而是因為司徒昊曾經當著所有人的面說過越澤以後就相當於這個宅子的第二個主人,既然是主人那麼回自己的家自然是不需要那麼麻煩。
說實話,
對於司徒昊會說這樣的話越澤也挺吃驚的。所幸越澤對司徒昊並沒有什麼不好的心思,
不過對於司徒昊這種毫無保留地信任一個人的行為,
越澤覺得即使這個人是自己他也還是要教育司徒昊一下什麼是‘防人之心不可無’。
一路暢通無阻,越澤直接向著書房的方向走去遠遠地就看見了守在門口的福順。司徒昊的書房向來連伺候的人都不留的,即使是福順也不能待在裡面,或許說除了司徒昊本人就只有越澤能夠待在他的書房。
越澤推開書房的們就看到司徒昊逆光站在書桌前揮毫潑墨,橙色的陽光照在俊美的臉上讓司徒昊看上去就像一位天神。即使從小和司徒昊一起長大此時越澤也不免楞了一下,回過神後不禁暗罵一聲妖孽。
司徒昊似乎沒有注意到越澤的到來,他一直站在書桌前面無表情地看著自己剛剛寫下的四個字。雖然司徒昊看上去無比的平靜,但是緊皺的眉頭和握緊的拳頭卻透漏出主人內心的掙扎。
越澤上前幾步就看清了司徒昊寫在紙上的四個大字‘逐鹿中原’,越澤先是一愣,反應過來後他睜大眼睛看著司徒昊,不敢相信自己心中的那個猜想。
司徒昊拿起毛筆蘸了滿滿的墨水,然後用力在四個大字上一途,瞬間雪白的紙變得一團烏黑。此刻司徒昊的眼神深邃讓人看不清其中掩藏的情緒,過了一會兒他轉過頭對越澤說道:“你今天怎麼來得這麼早?可是有什麼事?”
越澤深吸口氣,他面容嚴肅地看著司徒昊,語氣低沉地說道:“你和我說實話,你心裡到底有什麼想法?”
從他在紙上寫下那四個字司徒昊就知道越澤肯定能猜出自己的心思,這也算是一種試探,畢竟他打算走的那條路實在是太過危險和艱難,一不小心就會萬劫不復。
如果越澤選擇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的話那他也就不會讓他牽扯其中,不過現在他很高興沒有在越澤的眼中看到退縮,或許在這條充滿荊棘的路上會有一個人陪著他並肩走下去。
“你應該猜到了,我想要的是那個高高在上的位置。”司徒昊盯著越澤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說道。
即使心中已經有了準備越澤還是被司徒昊直截了當的答案嚇了一跳,他沒有勸司徒昊放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