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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她不配合賈母就要為難她的父母。如果是以前張瑾瑤或許不會把賈母的話當成一回事,畢竟張家也不是吃素的。
只是現在不同,張閣老辭官,張家兩兄弟外放。就像賈母說的張閣老的確是桃李滿天下卻也不是沒有對頭,如果賈母真想暗中做什麼手腳還真是防不勝防。一時之間張瑾瑤也是六神無主,讓她放棄自己的孩子離開榮國府她真的是做不到,難道只能將爵位拱手相讓?如此一來又實在是不甘心。
越澤從一開始就一直跪在地上,看來他只是一個由頭,賈母真正的目標還是張瑾瑤。聽到賈母威脅張瑾瑤的話越澤的嘴角不自覺地微微抿了起來,熟悉他的人都知道這是他動怒時的表現。
越澤不再顧及賈母,他從容地從地上站了起來對著張瑾瑤和賈赦說道:“父親,母親不必心急,我相信祖母只是一時心急,剛剛的話都不是出自真心。還是讓我和祖母單獨談談,我相信祖母一定會改變主意的。”
賈赦心中一急剛想張嘴說什麼就被張瑾瑤扯了一下,然後對他搖了搖頭。賈赦馬上要說出口的話被他生生地嚥了下去,看著神情堅定的長子和麵帶憂鬱的妻子,賈赦最終決定要相信兒子。
他衝著越澤點了點頭,然後拉起妻子對賈母說道:“既然瑚兒有話說母親不如聽一聽,總之瑚兒的意思就是我們夫妻倆的意思,有什麼事母親直接和瑚兒商量吧!”
說完後賈赦就拉著妻子頭也不回地離開了,賈赦和張瑾瑤離開後賈政看了看並沒有提出反對的賈母也起身走出了房間,剛剛他被賈赦氣得夠嗆自己找地方撒氣去了。
王氏捏著佛珠小心翼翼地跟在賈政身後,即使心中在怨恨這個無情無義的男人王氏的臉上也戴著一種悲天憫人的端莊。
所有人都離開後房間裡只剩下賈母,越澤還有一個賈珍,賈珍現在覺得自己今天來榮國府就是一個天大的錯誤。現在他是走不是,不走也不是,簡直尷尬的要死。
好在越澤並不不打算讓賈珍留在這裡,於是他對賈珍說道:“珍大哥,剛剛鏈兒還在和我說想讓你幫忙鑑賞一個新玩意,你看你現在有空嗎?”
“有空,絕對有空!”賈珍迫不及待地說道,然後他站起來對賈母說道:“老太太,您這要是沒什麼事我就先走了。”
賈母點了點頭,然後笑眯眯地對賈珍說道:“今日的事倒是讓你看笑話了,不過這事現在還沒個章程,到時候真要有個什麼結果還得麻煩你這個族長啊!”
“好說,好說!”賈珍擦了擦頭上的虛汗嘴裡應著,其實此刻他的心中早就打定主意以後一定不再參合榮國府的事。
等到賈珍也離開後房間中就只剩下賈母和越澤,賈母還記得剛剛賈赦臨走時說的話,他說眼前這個孩子的決定就能代表他們夫妻。原來在不知不覺中賈赦已經這麼信任這個長子了嗎?
賈母想到賈代善在臨死前似乎也頗為重視這個長孫,她睜著有些渾濁的眼睛打量著越澤。看著胸有成竹地站在自己面前的越澤,賈母的眼中閃過一絲後悔,她有些後悔沒有早些將這個孫子握在手裡。
如果她能像養著賈珠和賈元春一樣將賈瑚養在身邊,那麼現在他也會是一個極佳的助力,而她的寶玉將來也能多一個幫手。
不過現在說這些已經晚了,賈母拋開復雜地心情對越澤說道:“你這孩子將所有人都支了出去到底是要和我說什麼?你父親剛剛的話你也聽見了,這麼大的事你可要想好了再做決定,千萬別意氣用事。”
“祖母放心,孫兒一直都很冷靜。”越澤微笑著說道,然後他從懷中掏出一封厚厚地信。
越澤上前幾步將信放到賈母的手邊說道:“孫兒這裡有一封祖父留下來的信函,還請祖母過目。”
聽到賈代善的名字賈母明顯一愣,這是賈代善留下的書信?信中都寫了什麼?為什麼賈代善會把書信留給越澤?賈母心中充滿了疑問。
她迫不及待地開啟信封,待看清信封裡面的東西時眼前就是一黑,險些昏過去。原來信中放著的是幾份罪證,再具體點說就是賈母以往做過的幾件事情的罪證。
其中有幾份是賈母暗中殘害賈代善的幾個懷孕妾室和庶子的證據,賈代善身體健康膝下卻只有她所處的兩子一女並有其他的孩子,這其中少不了她動的手腳。
本以為自己做的那些事都是天衣無縫的,甚至她還沾沾自喜過。沒想到原來賈代善一早就都知道了,甚至在暗中收集了她的罪證,只是不知道出於什麼原因賈代善一直沒有吭聲。
當然,如果只是這些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