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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孫子。林風染聽了立馬急了,直接把人家孫子接到府中,衣食住行全都一一安排了。這張掌庖也不回去了,繼續樂呵呵的留在林府做飯。
店小二聽客叫喚,東張西望一番後,目光落在了窗邊主僕二人這邊,方才過來照應。
那小二長的憨厚敦實,寫菜名時卻一直重複唸叨,看起來不太機靈。丫頭見他實在不靠譜朝他叫喚到:“你到底會不會寫啊,別給寫錯了!”
“春螢,無妨。”
林風染瞧這小二表現不似正常人,猜想或是這店裡老闆收留他謀口飯吃,倒也是好心。便制止住了丫頭。
小二朝二人點了點頭,一臉憨笑也不言語。磕磕絆絆的把單子寫好。便朝賬臺去了。
好等一會,菜上齊了。丫頭春螢給林風染倒了杯米酒暖胃驅寒。
林風染拿起杯碗喝了一口,眉眼微眯搖頭點評:“這米酒不如咱們南陽的糯口香甜,取暖也還將就。”
“嗯嗯!”
春螢喝了一口附和點頭。開始夾菜。吃的甚是滿足:“小姐,京中人真好客。店家還送了碟菜。”春螢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夾著菜就往嘴裡送。
林風染定睛一看,桌上不知幾時多出來的一道“燕窩雞絲湯”。想是方才那呆頭呆腦的店小二送錯桌了。
話音剛落,隔壁突然就爆發出一陣激烈的動靜,“哐當”一聲,好像有桌子被粗暴地掀倒,引得周遭眾人一陣譁然。
春螢聽聞聲響,起身去看朝林風染道:“小姐,有人在打架。”
林風染停下手中的筷子,尋著聲響看了過去。
男子身著華麗的錦緞紅袍,在人群中十分惹眼。眼下他一腳將剛才那店小二踩腳下,叫他求饒。小二連忙磕頭道歉。而他旁邊的桌椅碗筷也是倒的倒,碎的碎。
他依舊不肯善罷甘休,一張還算端正的白臉,此刻,顯得陰戾:“就算拿你的賤命,也不夠賠本公子的菜。亂棍打發了餵狗,也為我大昭省了脂膏。”
續而加深腳印,在他腹部前碾的更深。
旁邊的小廝隨著主子嘴臉張揚厲聲呵斥:“你個老眼昏花的狗東西,賤命一條。好在我們家公子有好生之德,將你餵狗,替大昭省了多少糧食。”
酒樓窗那丫環正起身欲動,似乎想要去評理一番。卻被正在低頭吃食的林風染拉坐下來,對她暗中語道:“別急。再看看情況。”
旁邊的富貴商賈們也只是小聲感嘆:
“這小二平日腦袋就不靈光,今天算是倒了大黴。”
“嘖嘖嘖,誰說不是呢,這秦大公子,就好這口燕窩雞絲湯啊,他還偏偏就給傳錯了!”
秦燁是京中出了名的紈絝子弟,倚仗著其父是當朝太師,便橫行霸道。眾人也只敢觀望著噤若寒蟬。
眼看動靜越來越大,那櫃前的掌櫃也放下手中賬本,過來笑臉相迎,語氣介於平和掐媚之間:
“秦大公子,平日您也是知道的,這小二腦子本就不好使,今天算我千樽樓的,妾身在給您送上一盤。”
秦燁聽到“千樽樓”這三個字,不但沒停下手中動作,反而怒氣更添:
“他誤了本公子用膳時辰,豈是再炒一盤的事。不過肖掌櫃,你若讓剛吃了我菜那人給我跪下道歉,我到可以考慮。
這千樽樓是賀家產業,在京中經營多年一家獨大。秦家瞧著眼紅,也照著開設了大大小小酒樓飯館,企圖一口氣吃成個胖子。
但經營不善,生意都被千樽樓攬了去,沒幾個月全都關了門,秦家一直懷恨在心。今日正好尋了個由頭鬧了起來。
肖若梅眼見他今天是衝著賀家來的,只是藉著上錯菜的由頭,借題發揮。聲音也嬌滴嗔痴起來:
“秦大公子,小女子也只是一個傭工,望君勿要施難啊。”
秦燁見她這般姿態,饒有興趣的向那僕從使了個眼色,那僕從心領神會,卯足了勁,立馬又對那店小二拳腳打踢。
這邊林風染眼看那小二被踢的更加悲嚎邊哭邊叫求饒。方才扒拉菜碗的筷子突然停在空中,猶豫片刻後起身朝那邊道:“外鄉異客,初次入京。不懂規矩,這上錯的菜是我誤食了,謀生不易何故為難那呆頭小二。”
眾人順著聲音轉移視線落在了窗旁的林風染主僕二人身上。只見黃衣女子一雙纖手舉手抱拳,說是道歉,但那臉上帶著三分英傲。
秦燁斜眼看過去,嘴角漸漸勾起笑得十分奸邪:“肖掌櫃啊,你早說是美人,又何須至此呢”。
秦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