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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爺的人緣好不好雲鶯不知道,但二爺的師兄對他很看重,這點雲鶯是看出來了。
二爺的師兄給二爺送來的吃用的東西不多,有的也只是一些西北的特產,外加兩張虎皮。其中最多的,乃是書籍。
那些書籍裝滿了兩個大箱子,箱子上邊還上了鎖,顯然裡邊的書籍有些貴重。
雲鶯見狀就更慎重了。
她讓雷霆帶人將書籍抬到二爺的書房去,另外將其餘那些歸置妥當——值得一提的是,從京城給二爺送來兩馬車東西的那位友人,絕對是二爺的損友。
這友人給二爺送來了許多畫卷,上邊畫的什麼不知道,不過只看禮單上那些畫卷的名字,就感覺不是什麼太正經的東西。
另外還有什麼白玉棋盤,什麼古琴,什麼弓箭長刀,其中還特意放置了幾把球杖,以及十多個不同材質的彩繪馬球。甚至就連打馬球的裝備,都放了好幾身。
雲鶯見狀就有些哭笑不得。
她想著這位友人應該是二爺的損友,沒想到,還真讓她說中了。
這友人可真夠不靠譜的,給二爺送了這麼多玩樂的東西,難道他是害怕二爺被貶謫到雲歸縣後,會心生抑鬱無法排解?
這損友甚至還給二爺送來了兩匹好馬——這麼多東西中,雖然這兩匹馬的價格不是最貴,但感覺只有這兩匹馬才最有實用價值。
雲鶯將東西歸置好,去前院尋二爺了。
二爺倒是沒出去。
他讓雷霆將書籍拆箱,親自整理那些書籍。或擺放在架子上,或實在喜歡,便拿在手裡翻看。
雲鶯過來時,二爺正靠在書架上,手中拿著一本巴掌厚的書翻看。
聽到雲鶯進來,他頭也沒抬,但卻開口問她,“東西都整理好了?”
“整理好了。只是這些白玉棋盤,還有古琴長刀之類的,二爺您看是放在書房裡,還是先放在庫房裡?”
二爺好似沒回過神,徑直問了一句,“什麼?”
雲鶯便唇含輕笑,將二爺那位京城友人,送給二爺的年禮,大致都有什麼給說了一遍。
邊說她邊仔細的盯著二爺的面部表情,然後就看見,二爺的嘴角無語的抽了好幾下。
雲鶯也忍俊不禁輕笑出聲,“二爺這位友人,對二爺倒也挺關心的。”
二爺斜睨她,“只是關心的不是地方,你想說這句話對不對?”
“絕對沒有。”雲鶯義正嚴詞,“這怎麼能說關心的不是地方呢?我覺得您這位友人關心的恰到好處。二爺,您來了雲歸縣後,每天都忙的分身無暇,如今恰逢年節,您不如也給自己放幾天假,或騎馬遊街,或下棋賞畫,總歸讓自己也鬆緩幾天。”
“你說的有道理。”二爺倒是挺附和她的,但是,“既然是你提議的,那你接下來,得閒便過來陪我下棋、作詩、賞畫吧?”
“我不……”雲鶯趕緊舉手反對。
“怎麼,你不願意?”二爺說,“難道你想讓我自己與自己下棋?自己作畫給自己看?連個作陪的都沒有,我這娛樂有什麼意思?”
雲鶯:“……”二爺這話好似挺有道理,但這話實在不經琢磨,一仔細琢磨,感覺他淨是在歪纏。
雲鶯不與二爺打嘴官司,如今到了午膳時間,她身困體乏、腹中飢餓,現在迫切想去用膳。
但二爺此時還不餓,且他還惦記著之前師兄送來的書籍,這次便沒提議讓雲鶯陪著一道用午膳。
這讓雲鶯鬆了一口氣,她腳步輕快的往外走,可即將走到房門口,雲鶯又轉回身來,“二爺,之前只往國公府送了年禮,現在您看,可需要往別的地方送些年禮過去?”
就比如二爺的那些友人啊,同窗啊,同科啊,師兄弟啊,恩師啊,再不濟還有出嫁的姊妹,姑母等。
雲鶯覺得,之前二爺沒往這許多地方送年禮,怕是擔心那些親朋故舊會因她受牽連。
但如今二爺的友人與師兄一道送來年禮,擺明了不怕受他牽累,他們秉承禮節,是不是也該回些年禮過去?
即便如今送去也晚了,指定不能在年前送達。但若加緊些時間,想來元宵節之前到達應該不是問題。
雲鶯靜靜的看著二爺,二爺微挑了挑眉,可他思索過後,也只是說,“今年先不送了,且就這樣吧。”
雲鶯道了好,轉身就走了出去。
二爺看著她的身影走遠,眸中似有深色。但他再沒說什麼,等雲鶯離開了這院子後,便又俯首看起手中的書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