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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一段不為人知的曲子,琴聲悠揚卻又飽含哀傷。
余天和拿起一條缺了條腿的凳子做了下來,卻也沒有對江懷動手的意思,而是耐心的等他將這首曲子吹完。
良久,江懷將口琴收回了口袋,他用衣袖擦著李(奶nai)(奶nai)臉上的屍水,看向了余天和:“你可以動手了。”
余天和坐在凳子上,搖了搖頭,說道:“如果我殺了你,你是不是就可以替你婆娘報仇了?”
江懷微微點頭,淌血的嘴角露出了一絲詭異的笑容。
“常言道,君子不碰鬼墓魂,閒人莫招(陰y)棺人。我既然已經認出了你家的這口(陰y)棺,又怎麼會不知道你的(身shen)份?既然知道了你的(身shen)份,我又怎麼可能殺你?”
余天和的臉上也是一陣冷笑,似乎一眼就看穿了江懷心中的念頭。
江懷似乎被余天和給看穿了,他的臉上扯出了一絲乾澀的笑容:“你不殺我,可我總有一天會回來找你報仇的!”
說著,江懷也不再理會余天和,他一邊咳著血一邊將李(奶nai)(奶nai)的屍體扶了起來,拋進了(身shen)後的(陰y)棺中。
(陰y)棺裡的屍水,立即飛濺開來。
李(奶nai)(奶nai)屍體投入(陰y)棺後,江懷扶著棺材邊緣,竟然也一腳踏進了棺材裡,屍水剛沾到他的(身shen)體,立即像開水一般沸騰起來,冒起層層薄霧。
“杜明,我們後會有期!”
江懷看向了我,一張沾滿了鮮血的紙符出現在他手中,冒起了青煙。
水霧繚繞中,江懷的目光繞過我,看向了處在我(身shen)後的許倩,與此同時,一張沾滿了鮮血的紙符出現在了江懷的手裡,逐漸泛起青煙。
可這時,一件令人萬分驚悚的事(情qg)發生了!
在那翻騰的屍水裡,不知道什麼時候竟然探出了一隻只掛滿了腐(肉rou)的骷髏手骨!這些骷髏手骨抓住了江懷,將他的(身shen)體一點一點地朝屍水中拖去!
江懷的臉上露出了一絲痛苦的神色,可他並沒有反抗,只是任由那些腐朽的手骨將他一點點的拖下去。
漸漸地,江懷整個人都完全沒入了屍水中,他跟李(奶nai)(奶nai)的屍體彷彿是被投入了硫酸中一樣,消失在了這充滿屍水的棺材裡。
眼前的這一幕讓我萬分咋舌,而江懷看了一眼那(陰y)棺中還在翻騰的屍水,朝我說道:“孩子,這江懷已經離開了,我們也先走吧,先去看看你父母醒來了沒有。”
我點點頭,鬆了鬆自己緊繃了一整晚的神經,朝余天和問道:“餘老,江懷他是不是死了?”
江懷就這麼消失在這口狹小的棺材裡,讓我百般不解,與此同時,他臨走前跟我說的最後一句話,也讓我不寒而慄。
余天和搖頭,說道:“他沒死,只是去了另外一個你暫時還去不了的地方。”
“我去不了的地方?哪裡?”
“鬼間,”余天和說道,“至於這鬼間究竟是何處,你現在就算知道了也沒用,等以後時機成熟了,自然就瞭解了。”
“那餘老你剛才為什麼說不能殺死江懷?”我不(禁j)又問。
余天和有些無奈地看向了我,他指了指自己還在流血的手腕:“你的問題還真多,等我回去清理完傷口再慢慢跟你說也不遲。”
直到這個時候,我才意識到其實余天和受傷也不輕,我有些難為(情qg)的撓了撓頭,隨後點點頭。
“許倩,跟我回家吧。”我拉住了許倩的手,朝他說道。
現在,江懷已經離開,而我也得到了許倩的骨灰,以後再也沒有人能強行拆開我們了,至於我爸媽我不確定他們是否會同意我和許倩在一起,可不管怎樣,這都是以後的事(情qg)。
許倩點點頭,朝我露出了一抹如陽光般燦爛的笑容。
隨後,我們仨離開了這兒,朝著我家的方向走去。江懷沒有死,他走了,無疑也給我甚至是余天和,都留下了一個莫大的後患,讓我的心裡越發的不安。
(身shen)為純陽之人的我,竟然有個冥妻,這讓余天和對許倩感到非常好奇,在回去的路上,余天和問起了許倩的生辰八字以及忌(日ri),而許倩也一一回答。
聽完許倩的回答後,余天和的眉頭緊皺,他頗為驚詫地看向了許倩,聲音裡竟然有著一絲顫抖:“你是說,你是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