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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條散發著白色光華的道路彷彿有著一股無形的力量,將李(奶nai)(奶nai)的魂魄一點一點地拉了進去。
李(奶nai)(奶nai)發出了一聲聲哀嚎,一旁重傷無法動彈的江懷也發出了陣陣哀嚎,可他們的嘶喊聲無濟於事,李(奶nai)(奶nai)的魂魄終究還是被拉進了這條散發著鬼魅光澤的路途中,消失在了盡頭
哀嚎之聲戛然而止,白光逐漸消散開來,而李(奶nai)(奶nai)的魂魄也消失不見了。
“你你將我婆娘的魂收回了(陰y)間!”
江懷的口中不斷地噴濺著鮮血,他渾(身shen)顫抖地指著余天和,目眥(欲玉)裂。可余天和深深地吸了口氣,一臉平靜地走到了江懷面前。
“你的道行比我強,只可惜之前你為了替你婆娘續命,耗了太多精力,你的氣也比我強,但是天算不如人算,你難逃報應。”
余天和嘆了口氣:“世上最險惡的不是鬼,是人的心啊!鬼作孽有人收,而人作孽自有天收,我只是順應天意。”
咚!咚!咚!
隨著余天和話落,掛在牆上的壁鐘響了,我下意識地抬起頭看向壁鐘,卻見時間已經到了凌晨十二點,也就是九月十(日ri),已經不再是重陽節,而我的十八歲生(日ri),也在這一刻成為了過去。
在這鐘聲中,江懷的雙眼黯淡了下來,他的嘴角微微動著:“完了,全完了”
江懷被余天和打成了重傷,已經沒有了再作怪的能力,我只是憤恨地看了他一眼,隨後蹲在地上將許倩的骨灰捧起,塞進了口袋裡。
昏暗的燭光下,許倩的(身shen)影逐漸出現在我的面前,她躲在我的(身shen)後,惶恐地看向了江懷,顯然對江懷充滿恐懼。
“好了,沒事了。”我拍了拍許倩的手,安慰她說道。
許倩微微點頭,蒼白的臉上格外憔悴,讓人看上去分外心疼。
余天和有些不滿地看了我一眼,不(禁j)搖了搖頭:“你這孩子,你父母的魂被勾走了你不理會,還有功夫在這兒跟個女鬼打(情qg)罵俏,真不知道你腦子裡是怎麼想的!”
聽著這話,我的心裡猛地一沉,我朝著四周看了一眼,可燭光下,我並沒有看到父母魂魄的痕跡,難道他們在剛才的戰鬥中
我的眼睛一下子紅了,我看向余天和:“餘老,我爸媽他們是不是已經”
“杜明,你父母的魂不在這兒。”沒等我說完,一旁的許倩看向了裡屋,朝我說道。
余天和順著許倩的目光看向,隨後推開門走進了裡屋,而裡屋很簡陋,只有一張(床chuang)和一個燭臺,在燭臺的旁邊,還立著兩個小的稻草人,稻草人上面插著幾根銀針,貼著一張紙符,而在紙符上,寫著我父母親的生辰八字。
“餘老,這倆稻草人是不是跟我父母有關?”我跟著余天和走了進來,也看出了一些端倪,急切問道。
余天和點點頭,隨後動起嘴唇默聲唸咒,在他的唸咒聲中,倆稻草人(身shen)上的紙符開始燃燒起來,逐漸化為了灰燼。
等到紙符燒乾淨,我父母的魂魄隨即出現在了屋子裡,這讓我倍感欣喜,我想要撲過去擁抱我的爸媽,可我卻從他們的(身shen)體裡穿過撲了個空,我大喊著他們的名字,可父母的雙眼一片空洞,任憑我如何喊都無動於衷。
看到父母的魂魄對我毫不理會,我又一次急了起來,一臉無助的看向了余天和。
“黃粱一夢,醒了,醒了”
余天和從口袋裡掏出兩張紙符,一邊唸叨著,一邊將這兩張紙符拋向了半空。
一陣(陰y)風吹起,這兩張紙符很邪門的飛出了窗外,消失在了黑夜裡,而我父母的魂魄彷彿受到某種召喚一樣,卻紛紛轉過頭,朝著紙符飛走的方向走去,消失在了屋子中。
“好了,剛剛我已經引導你父母的魂魄回到他們的(肉rou)(身shen)中,等會回去後,他們也該醒了。”
忙活完這些,余天和朝我說道。
我對余天和再三感激,如果今天不是他,那麼我、許倩以及我的父母,恐怕都難逃江懷的毒手了。
對此,余天和表示無礙,隨後便回到了堂屋裡。
此時,江懷已經離開了原處,拖著一地的鮮血來到了他婆娘的面前,他背靠著那口(陰y)棺,將李(奶nai)(奶nai)的頭枕在了腿上,隨後拿出了一把生鏽的口琴,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