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度春秋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小生與武生的木偶被摧毀後,馮松的鬼魂必須尋找新的木偶來附(身shen),而諾大的新木村裡,便只剩下了那個被我貼上了鎮魂血符的木偶。
當馮松的鬼魂出現在木偶(身shen)上後,鎮魂血符直接讓馮松顯出了原形,守在旁邊的村民們第一時間就朝著他潑下了黑狗血,馮松的鬼魂當場灰飛煙滅。
接連殺了十個人的馮松,此時終於被除掉,而那七家人很快也發現了就要被凍成冰塊的我,手忙腳亂的把我抬進了周家屋子裡,給我烤火喝薑湯,過了好一會,我(身shen)上的寒意才被驅散開來。
“章嫂,馮松他以前唱過京戲嗎?”
事後,我一邊包紮著傷口,一邊朝旁邊的七家人問道。
我發現,馮松用來殺人的木偶,都是京劇中常見的生旦淨醜四大行,並且這些京劇木偶與他所殺的每一個人都一一吻合。
章林年老長相寒摻,在他死時,出現在他(身shen)邊的是丑角木偶,對應的是京劇中的醜行。
陳道士是道家人,在他箱子中發現的是花臉木偶,對應著京劇中的淨行。
周宇周恆是倆年輕人,隨後我在雪人中找到了一個小生木偶一個武生木偶,對應著京劇中的生行。
馮松化成沈冰瑤的模樣來找我,用的則是花旦木偶,對應著京劇中的旦。
而在剛才的聊天中,我也仔細問了下其他人他們家人死時,放在(身shen)邊的木偶是什麼模樣,可結果他們所說的木偶,卻與他們家各自死者的大體特徵一一對應。
對於我的疑惑,章嫂搖了搖頭,他們這幾家人都只是手藝人,他們對京劇雖然有所瞭解,但是說到唱,就完全不是那麼回事了。
這讓我感到很奇怪,馮松既然沒有專門學過京劇,那麼他殺人的時候,木偶應該是隨便用才對,可為什麼偏偏頗有選擇(性xg)的,用不同的木偶來殺不同的人呢?
而且我剛剛見他附(身shen)成武生時,那一口唱腔字正腔圓,給我的感覺就好像是一個唱了幾十年的老戲骨一樣。
馮松不懂京劇,他也不懂道法,可他在臨死前卻特意交代家人,把他的屍體和木偶放在一起火化,甚至還透過附(身shen)木偶的方式來殺他的仇人!
我想,在他的背後很可能還有著另外一個高人,而這個高人,不僅深喑京劇,而且在道法上恐怕也有著了不得的造詣。
“對了,馮松他平時跟那些戲院裡的人交道打得多不多?”
帶著這種擔憂與猜疑,我朝章嫂問道。
章嫂想了想,回答:“對了,馮松的岳父就是星沙縣京劇院的一個有名的老戲骨,馮松死後,他的老婆就帶著他的骨灰跟孩子投奔了他那兒。”
“星沙縣在哪裡?馮松的岳父叫什麼名字?”我的心裡一陣咯噔,再次問道。
對此,另外一個村民告訴我:“星沙縣離我們村大概有一百里遠,至於馮松的岳父,聽說好像是叫方中正小道長,你問這些幹什麼?”
“哦,隨便問問罷了。”
我笑了笑,並沒有將自己心中的不安說出來,以免引得他們再生惶恐。
馮松之所以附(身shen)木偶,會不會跟這個方中正有關?
想到這兒,我的心裡莫名慌了,要是這方中正真是個道家人,那他的道行肯定不會比我這後生差,而我現在我滅了女婿的魂,他還不得來找我索命了?
出於這種對未知的擔憂,我那隱藏在骨子裡的慫勁又一次冒了出來,出於對自己的安全著想,我感覺自己是不能再繼續留在這兒了,免得真如當初陳道士所說,一不小心就客死他鄉了。
見我已經無恙後,章嫂他們對我再三感謝,還給了我一些錢,隨後便陸續離去了。
而我帶著這種庸人自擾的心(情qg),也關燈睡去。
這一晚,除了感冒與傷口牽痛外,也算一夜好眠。等我醒來時,時間已經到了上午九點,我伸出手摸索著想去(床chuang)頭拿衣服,卻碰到了一個硬邦邦的東西。
我感覺有些不大對,下意識睜開了眼,卻愕然發現在我的(床chuang)頭上,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了一個京劇木偶!
這隻京劇木偶畫著一個黑白條紋的臉譜,黑色的額頭上印著一個白色的彎月,這隻木偶就這麼看著我,害得我一個哆嗦。
我整個人立即從(床chuang)上跳了起來,被這隻木偶嚇得不輕。
怎麼回事